昨晚的疑慮在第二天的淩晨化為腹痛向張凡襲來。張凡是被痛醒的。他想爬起來方便,可是稍一動靜就發現身後傳來急促的呼吸聲。扭頭一看,那姬三公子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呢。接著就感到身體裏的東西正在變化~~張凡心裏狂憤:靠,怎麼忘了這茬了~!理論和實踐果然是兩把事兒!那硬棒在裏麵攪了兩攪,張凡感覺肚子更痛了。
“丫有完沒完!我要解大便!”
姬三公子的硬棒子終於停止了動靜、他麵無表情地抽出了自己。張凡勉強爬起來,渾身酸痛,頭也暈呼呼的。可惜當他下了地就發現自己根本就站不穩,腿一軟,趴地上了。姬三公子嗤笑不已。
“靠,要不是你昨天在裏麵射了,我現在能肚子痛嗎?!”張凡憋的滿臉通紅。
姬三公子一想,對了,那些師傅們好像說過那玩意兒留在身體裏會讓肚子痛。姬三公子滿帶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張凡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好在姬三公子還是個講道理的人,他隨手披了件衣服就下了床,抱起張凡繞過了左麵的屏風。屏風後有一個暗門。原來這暗門是通往外室左側的更衣處。進來就見對麵臨窗一個真人大小的黑色木雕侍女懷抱著一個木桶。靠北的是一張木榻擺有軟枕之類,方便主人休息。那姬三公子將他背抱在懷裏,用小兒把尿的姿勢將他屁股對著那木桶。
“放我下來、我自己解!”
“你確信你能坐上去?”姬三公子嘲諷道。
張凡目測了一下木桶的高度,好像自己是坐不上去的。容華,你很好!姬三公子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容華好像特別熱心咱們的新房呢,這裏的一桌一椅可都是他親手置辦的!”張凡已經罵不出什麼東西來了。他在想:難道老天讓我穿過來就是為了讓容華玩我的?!這樣的姿勢他實在是尷尬異常,無奈肚痛難忍,隻好老老臉皮。其實他有近兩天未粘米粒、僅僅吃了一點湯水。還為了提防容華不敢多喝亂喝,哪能解出什麼東西來?弄了半晌、也隻擠出幾滴昨晚的出來滴,在黑色的木桶裏麵,煞是醒目。姬三公子笑的快岔了氣。張凡惱怒成羞、大叫:“我要撒尿!”
姬三公子心想:以這小家夥單純的性子,隻怕什麼都不知道吧。這樣一想,心也就放軟了些,把著兩條小白腿的的手就騰出一隻來,幫他扶了一下。張凡反正臉已經丟到家了,解了一點尿出來。
看他肚子疼的厲害,就將他放到榻上。姬三穿衣出去端了一盆水來,幫張凡摳出了存貨,用熱毛巾揉了幾下肚子。張凡這才覺得緩了過來。隻是頭卻是越來越昏了、他摸摸額頭,心想怕是發燒了。
姬三公子忙完這些、剛要講話。就聽見門外有腳步的聲音。他冷笑了一下。就手拿了剛剛為張凡上藥的藥膏塗了上去,拽過張凡的大腿就插了進去。張凡都有點睡過去了,突然搗進了一個巨大的硬棒頓時驚醒。他睜著眼吃驚地望著麵如寒霜的姬三公子,那姬三給了他一個冷笑,接著就動作起來。完全沒有剛剛的半點憐惜。張凡倒是想問問他怎麼回事、可是姬三的動作讓他說不出話來。在姬三粗暴的動作下,他又受了傷,張凡苦不堪言。若說昨晚迷迷糊糊中做的愛是各取所需,那今天就是真真實實地強
暴了。張凡雖然也是一大男人,可是碰上這麼倒黴催的事兒也是鬱卒難消。淒然之下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那小貓般的抽泣聲,脆弱細軟,再加上中間時間時續的細小□□,反而激發了姬三心中的暴虐之氣。此時的姬三也忘卻了剛剛的心機,那姬三公子年輕氣盛,禁欲了這些年才,一沾了色,哪裏就能控製的住?行動之間更加不管不顧了。
這屋裏麵是□□無邊、屋外麵卻也是不堪入目。你道那屋外的是誰?隻見窗外湊著一團五個人。正是姬三的四個狐朋狗友外加張凡的小叔子姬無霜!原來那五人昨晚一早就拚酒拚得爛醉直到淩晨才醒,大歎昨晚痛失良機,丟了鬧洞房的機遇。一眾五人死活不甘心、大清早起身來聽房。經過昨晚一通忙,府裏眾人還在酣睡中。這五人躡手躡腳如做賊般溜進這院落,其實也不過是抱著聊勝於無的念頭。哪裏成想就撞上了屋裏的起來。又是□□、又是動作(其實是他們瞎想:那是姬三在給張凡上藥)幾人一大早起來,都是身體健康的男子,哪裏禁得起這般挑撥?
那姬三以為屋外是王府或府裏派來的人馬,一氣之下真的做將起來,更是讓窗外的幾個難捱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