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都是些粗漢子,脾氣躁的很,再加上一夜搜索沒休息,又看他猶猶豫豫魂跑天外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頓時給了他一腳。這一腳剛好踢到張凡的臀部。你想,張凡那後庭裏可還塞著一個東西呢,雖然為了出門方便,容華沒有用那個大的,可是從昨天上午起張凡就夾著了。先是轎子顛簸、後又在人群裏掙紮、其後又走了許多路到破廟,殺了人又狂奔了許久。這一樁樁一件件,竟使得他沒時間將那玉取出,到現在還留在流血的後庭裏。本來經過一夜休息,那玉勢上的藥膏也不是凡品,還很有些潤滑止痛的作用,所以已是止住血了。可是這一腳頓時雪上加霜,止住的血嘩的一下流出來了。張凡甚至都沒感覺到疼痛,隻覺得後庭突然變得熱呼呼的,接著漫天的疼痛鋪天蓋地而來。後庭那是什麼地方?那是全身肉最嫩的地方!那幫人就見到剛才還半死不活的小孩兒突然間抱著屁股,身子像繃起的弦一樣,仿佛一碰就會斷。即使是滿臉泥土也遮不住臉上的猙獰,喉嚨裏發出低啞的嘶吼聲。
這些士兵常年在兵營見慣了生死也知曉一些男人和男人的事兒,有的甚至還就好這一口兒。見這個孩子的的確確是疼痛,又疼的是那個地方,大致也就猜到了七八分。互相間使了個曖昧眼色、也不動彈了。
那幾個將官也是精明的角色,看著手下的神色也估摸到了幾分,心想著也許是小倌館裏的逃奴。隻見打頭的那位皺皺眉說道:“送到獄裏,由提督司審辦吧。”張凡一聽:自己這模樣,再到獄裏哪還有命在。也顧不上疼痛了,張著破鑼似的嗓門喊道:“慢、慢著!我是王府裏的!”
這一聲可是立驚當場:當今聖上年紀不大,皇子還小,而其他的什麼王爺也不是什麼正正經經上得了場麵的。京城裏凡說到王府,那必就是指親王府。親王府是什麼地方?!找死的才敢冒充親王府裏的人。再說聽說那親王府裏還有個男妻,這個娃兒雖小,可是看他這般詭異的情形,莫非?一般人馬頓時什麼齷齪心思都冒出來,那個浮想聯翩,就差沒流出口水!那領頭的將官也沒料到還會冒出這出來,楞了一愣。又看到手下色迷迷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咳嗽了幾聲說道:“找間空屋來。”
那些士兵也沒有強搶民宅,真就尋將起空屋來。可村裏百姓哪敢怠慢這些兵大爺,更何況還有大官呢!村長急急地讓出了自己的屋子。那將官道了一聲謝,倒把那村長嚇了一跳,受寵若驚。
清空了人,那將官問道:“小子,你可知道冒充王府裏的人是何罪過!!”
張凡此時已經疼的顧不上別的了:“我是王府裏的九公子,不信你去問!”
他這一聲可謂石破驚天。你道這將官是誰?他便是大將軍府的大公子,咱們張凡同誌的未來大伯子——姬無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