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葉聽了卻笑而不語。
另一邊,鷹止螺悶悶不樂,他總想勝過嘉葉,處處留心,卻未能如願,而今天又在舞場上遭遇冷待,更是難以釋懷,於是徑直跑回自己的宮殿,一頭紮進小城堡模型,憤怒不已。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正與幾個女仆閑聊,見他氣衝衝跑進來,嚇了一跳。
鷹止螺說:“都給我出去!”
仆人們都怕他,趕緊退到門外。安見他亂發脾氣,很不高興,便坐到一旁不理他,哪知他抓起安的胳膊,先是憤怒地看了她一會,然後使勁吻住她。安不願意,試圖掙脫,但無濟於事,他便把安按倒在沙發上,狠狠地插入他的生殖器。
一陣瘋狂地泄憤過後,鷹止螺稍稍平靜下來,他撫摸著安,覺得非常愧疚。
安背過身不理他,他更覺羞愧難當,於是解釋著說:“我聽說你早上起來坐在窗前發呆,便以為你又在想他了,所以忍不住吃了醋。”
安瞪了他一眼,說:“別碰我!”說著把他的手甩開了。
鷹止螺心如刀絞,緊緊摟住安,悲切地說:“我真得好愛你啊!我真得好怕失去你啊!”
第二天,宴會照舊,而嘉葉則與長圍簽訂了一係列文件,全是關於雙邊貿易和互助協作的事。雙方會晤,進行得非常順利,所談之事,也都僅限於貿易與民間合作,而對先前的諸多不快,以及誘拐之事,均盡量回避。
鷹止螺仍舊讓仆人打聽嘉葉的穿著打扮,然後也穿上同款同色的衣服出現,力求與之媲美。大家注意到這一點,都覺得他是在與嘉葉較勁,不禁覺得好笑,但也很自然地將兩人加以比較,一評高下。
哈姆悄悄對嘉葉說:“那個鷹止螺每天故意和你穿得一樣,總想和你比個高低,還真是幼稚!”
嘉葉說:“我們兩個相貌各異,氣質也不同,本來沒什麼可比性,可是他非要對比,我也沒有辦法。”
倒夜說:“鷹止螺殿下也有兩百歲了吧,按理說不應該這麼孩子氣啊!”
而嘉葉身邊的其他隨行人員則嘲笑著說:“就算再怎麼模仿我們陛下,也無濟於事,他那副尊容與我們陛下可沒法比!”
嘉葉笑說:“這樣無禮的評論,以後少說!”他雖然態度隨和,但話語嚴厲,所以眾人也不敢再胡亂議論了。
嘉葉接著說:“鷹止螺殿下的五官遠比我更清爽怡人,自然要穿鮮豔的衣服才好看,而我,是為了配合正式的場合才特意穿得隆重,可是若於他身上,確實會令他原有的光輝暗淡不少啊。”
原定兩天的訪問,因為盛情難卻,又拖延了一天。第三天,嘉葉陛下要動身回國了,臨行時,長圍又舉行隆重儀式,並由各級大小官員及眾王子,親自護送車隊至霧嶺澗的邊境外。
嘉葉陛下的友好訪問,令世人意外,但也令長圍國內緊張的氣氛得以緩解,畢竟睦鄰友好協議才剛剛簽署,就算再有不測風雲,也能維持個二三十年的太平盛世吧,而這,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真是天大的福氣了。
長圍上層都覺得高枕無憂,隻有年長的兩位王子,一直提心吊膽,尤其是二王子賀魯耶,他始終認為血櫻的訪問疑點重重,所以一再提醒父親要提防。
他說:“他這時候突然來訪,一定是抱有某種目的的,也許是為了試探,也許是為了麻痹我們,總之我們必須作好應戰的準備!”
結果,事情真如二王子所料,當長圍的護送隊剛把嘉葉等人送出國境,甚至還能看到那行人遠去的身影時,就在這個時候,長圍的國防局卻傳來了西北地區開戰的消息。
當時,長圍王枝邪聽說後真是大吃一驚,還以為是大臣們弄錯了,但是戰報一封接一封的來,他這才不得不信了。
三王子多洛聞訊趕來,氣憤地說:“他們怎麼這樣?真是背信棄義的無恥之徒!”
長圍王枝邪也很生氣,說:“這前腳才剛走,就跟我們開戰,他們大概還沒回到他們的帝都吧,真是氣死人啊!”
這時,二王子賀魯耶走了進來,說:“看來血櫻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談,他們所做的種種假象,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
“那,我們……”
賀魯耶鎮定地看著父親,說:“父親,我們沒有退路了,我們已經正式開戰了!”說完氣憤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