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真這麼說的?”
紅河影點點頭,說:“我還會騙你啊!”
椅影撅著嘴,低著頭不說話。
“好啦,別再耍小孩子脾氣了,都老大不小了,還這麼任性!這是什麼地方啊?是你隨便想耍脾氣就耍脾氣的?去其他樓層怎麼了?天塌下來了?還是怎麼?”
椅影委屈地說:“我的朋友們都在這裏嘛,去到一個新的地方,我害怕!”
紅河影笑,說:“哪是新的地方?不還是在一個城堡裏嗎?不過是樓上樓下!而且城堡裏的大部分衛士你不都認識麼?”
“認識是認識,但都不熟!”
“相處一段時間就熟了!”
“我還從沒和桌影分開過呢!”
紅河影說:“那我把他也調過去!”
椅影說:“那我哥還不掐死我啊?我一個被下放了還不算,還要拉上他?”
“怎麼叫下放?你這種觀點可就不對了!城堡裏的所有衛士都是一視同仁的,工資拿得也是一樣多的,從來就沒分過高低!”
“那我……”
“好啦,別說了,這是上頭的決定,不是你不想去就不去的!你是軍人,必須服從命令!”紅河影說著站起身,嚴厲地看著椅影說:“站起來,大聲地說:‘是,我服從上級的任何安排!’”
椅影不情願地站起身,說:“是,我服從任何安排!”
“大聲點!我都聽不到!”
“是!我服從任何安排!”
紅河影點點頭,而後走出房間。
“大人!”椅影又追到門口,眼巴巴地說:“那我什麼時候能回去啊?”
紅河影說:“表現得好,自然會調你回去!”
“哦……”
椅影被調到普通住宅樓層站崗,一開始很不情願,總覺得是被下放,心裏也有情緒,不過沒多久就適應了新環境,而且也結識了很多新朋友,大家都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也比較照顧他,一般什麼重活累活都不讓他幹,所以他覺得非常開心。
者魁在霧嶺澗聽說家裏出了事,便向上級請了假,趕回帝都。你想,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父親兄弟全被殺了,心裏能不難受,畢竟那是親骨肉啊。
他母親在他麵前痛哭,哭得他肝腸寸斷。他極力安慰母親,並到父親兄弟的墓前看了看。
王聽說他回來了,便對副總理大臣說:“您未來女婿回來辦喪事,心情一定不好,讓他到我這來,我要好好開導他。”
藍角盾說:“是。”
者魁麵見王,畢恭畢敬地跪在王麵前。
王說:“您的幾個兄弟惑亂宮廷,而您的父親卻縱子作亂,我不得不處決他們。”
者魁說:“是,其實您給過我們機會,是我父親和兄弟們沒有好好把握,所以,您處罰得對!”
王說:“您認為我是對的?”
“是,您是對的!是他們咎由自取!”
王說:“那您今後有什麼打算呢?”
者魁說:“仆人我不過是一粒塵土,一隻喪家犬,不敢有過多的奢望!隻懇求您高抬貴手,留仆人一條賤命,畢竟,仆人我還有一個母親需要服侍。如果您不曾降罪於我母親,而您同意她活著,那就也容許我苟延殘喘地留在我母親身邊侍奉她的餘生吧。”
王笑,把者魁扶起來,說:“我並沒有要治您的罪。您父兄是您父兄,您是您!其實我隻是想問,您是否還打算娶檸桃小姐?”
者魁說:“仆人我是罪臣之子,不敢再有奢望。”
王說:“如果我同意您娶她呢?”
者魁趕緊跪下來說:“仆人實在卑微,也沒什麼好說的,唯有誓死效忠,才能報答您的恩情!”
王再次攙起他,說:“好好待她吧!藍角盾大人就她這一個女兒,您可不要辜負了她!”
“是!”
“記得,您是您,您父兄是您父兄,我不會混為一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