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因為藝達院已經死了,便不能再履行向前妻支付生活費的義務,但為了保護女性權益,法院便將五號別墅變賣,然後從變賣的錢裏拿出一部分,代替藝達院繼續向餘妝夫人支付生活費。
湖山死了,桐齒院異常得意,他總算借刀除掉了這個昔日的盟友,今日的仇敵。
他笑著對管樹說:“湖山當初一定還以為討了個大便宜!結果卻是個陷阱。”
管樹也說:“我是說呢,都已經查出他跟霧嶺澗有勾結了,咋還不說他的事呢?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桐齒院說:“您以為王會放過他?勾結霧嶺澗,那可是通知叛國!那時不殺他,主要是覺得他剛幫著抄重願的家,又自己掏了那麼多的錢!所以才叫他立了這個誓,聽著好像也沒什麼,但是您想,誰一輩子不挪個地方?就是這回不殺他,以後也有的是機會殺他!隻是可能連王自己都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就往外跑了!”
管樹說:“那還不是您給從中幫了忙?”
桐齒院哼了一聲,說:“誰讓他在王麵前說了我的壞話?他活該!”
這幾天,南林和沼侍的事被鬧得沸沸揚揚,有人說出了強奸的事,也有人說是一廂情願的事。不過大家對男性一方倒是比較寬容,隻是對女性一方卻褒貶不一。
這天,沼侍又洋洋得意地在家裏吹牛,白卻重重地打了他一個耳光。
沼侍很生氣,捂著臉問:“爸,幹嗎打我?”這時他兄弟者魁正好也從外麵回來,看到父親打二哥,便打抱不平。
白氣憤地說:“我讓你去泡她,誰讓你強奸她?”
沼侍氣著不吭聲,而者魁則插話說:“爸,你別管我們用什麼手段,隻要把事給你辦成了不就行了嗎?不就是把那兩個女的娶過來嗎?”
白說:“是啊,你們必須把她倆娶過來,因為她倆一個是內務大臣的女兒,一個是副總理大臣的女兒!雖然官不算最高,卻是王跟前的紅人!你啊!”說著轉向二兒子,教訓著說:“你可要動作快一點!你看你兄弟都已經得手了!”
沼侍不服氣地說:“我怎麼慢了?我強奸她怎麼了?那種女人,我見過得多了,嘴上說不要,其實心裏想要得很呢!”
白說:“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總之就是趕快把她們娶到手!要想打開人脈,拉開關係網,就得靠聯姻!”
“知道了!”
“隻可惜我現在就兩個兒子管用了!要是當初多生幾個兒子就好了!”
者魁笑著說:“怎麼就剩我們哥倆了?不是還有大哥和三哥嗎?”
“呸!說到老三我就生氣!這混小子,喜歡什麼不好,偏偏喜歡男人!不務正業!”白氣憤地說。
者魁笑,說:“三哥喜歡男人就喜歡男人吧,反正也不犯法!”
白瞪了一眼兒子說:“放屁!跟男人能幹嗎?能為家裏做貢獻麼?要想在這立足,就得和大臣們聯姻!”
沼侍冷笑著說:“那也說不準,說不定哪個高官還就喜歡男人,那不正好投其所好?”
“哼,還有你大哥,整天就知道圍著他老婆轉!你們也勸勸他,外麵的女人多得是!幹嗎非在一棵樹上吊死?”
者魁說:“當年逼他結婚的不也是你嗎?這會又嫌他結得早啦?”
白氣憤地舉起手給了四兒子一個耳光,罵著說:“那會一樣嗎?那時候需要那樣做!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者魁揉著腮幫子,看看二哥,沒有說話。
“我跟你們倆說啊,趕快把那倆女人娶到手!聽到沒有?”白說完氣呼呼地走了,剩下者魁和沼侍,倆人對視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