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葉痛苦地扭縮著,安心疼地大叫著:“住手!”
“兵權樞在哪?快交出來!”哈姆抓住嘉葉的頭發,咬牙切齒地問。
嘉葉笑了笑,說:“我是不會交的!”
哈姆又是一膝蓋,再次猛磕嘉葉的腹部。
“交出來!”
塔地羅在他身後假意勸著說:“我要是你,我就照他說的辦,他的脾氣可壞了!”
嘉葉冷笑,說:“你有本事就自己拿吧!”
哈姆聞聽,惱怒異常,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惡狠狠紮進嘉葉的肩膀。
嘉葉痛苦地大叫,哈姆抽出刀,問:“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說完,又舉起刀,紮在已經愈合的肩膀上。
“啊!”嘉葉大叫著掙紮,但塔地羅卻不給他機會。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安心疼地想要掙脫著去保護丈夫,她歇斯底裏地大叫著。
“說不說!”這回哈姆沒有立即抽出刀,而是握著刀柄使勁攪動。
嘉葉更加痛苦了。
“放開他!”安大喊著,“不許你傷害他!”
“你不說?”哈姆惡毒地抽出刀,遞到另一支手上,而後用右手在嘉葉麵前用力扯拉。安看到隨著哈姆的用力拉拽,一些像蜘蛛絲一樣的細線從丈夫身體裏拉出。嘉葉顯然非常痛苦,而且還在使勁地抗爭。
“放開他!你這混蛋!”安大叫著踢了控製她的一個家夥,但卻因此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
嘉葉痛叫著說:“別傷害她!”但一分神,意誌也跟著動搖,於是那被拽拉出來的絲線慢慢凝聚成三個小盒子,正是兵權樞。
哈姆擺動手指,兵權樞飛了過來,並落在他的掌心。嘉葉再也撐不住了,重重地倒下來。塔地羅放開他,而安也得以脫身。
重願笑了笑,說:“陛下,您好好將養身體吧!”說完帶著眾人退出去。
安跑過去扶起嘉葉,心疼地哭起來,而保姆則在一旁驚恐地哄著努瓦達。
重願帶領叛黨從頂層下來,直奔大殿而去,並命人把舞場上和正在熟睡的所有人都帶來,因為他已迫不及待想讓眾人知道——從這一夜起,他便是血櫻的最高統治者。
但在此之前,他還是抽空做了一個小小的慶功。
酒席上,他假意端著酒杯走到哈姆和塔地羅跟前,向他們敬酒說:“多虧了二位殿下,讓我省了不少事!那麼,就請把剛才的兵權樞交出來吧!”說著露出奸詐的表情。
塔地羅環顧左右,見四周全是重願的爪牙,便站起身,輕輕拍拍哥哥的肩膀,說:“看來我們是被利用了!”
重願笑了笑,沒有說話,而他的爪牙則虎視眈眈地瞪著塔地羅和哈姆。
哈姆抬起眼皮看看重願,很痛快地喝了酒,說:“好啊!”說完伸手到腰裏摸。
重願笑著看著他,而哈姆卻摸出個小瓶子,突然往桌子上一潑,立即升起一股狼煙,並發出著嗆人的味道。
重願嚇了一跳,以為是不良法術,趕緊用手捂住口鼻。但就在這時,卻發現哈姆和塔地羅已朝大殿外的平台跑去。
“抓住他們!不許放走一個!”重願大喊。
可是已到欄杆旁的哈姆竟快速跳下平台,而塔地羅則在擊翻了幾個仆向他的家夥之後也縱身跳了下去。
重願奔到欄杆前,借著天空的淡淡光線,看到兩人跳上一隻風都,飛向了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