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澤很驚訝,說:“您也對法術感興趣嗎?那可是門很枯燥的學問啊!”
嘉葉笑說:“那都是以前沒事的時候研究的,隻是些皮毛而已!您聽聽看,看我的想法可行不可行?我在想,因為我妻子是個人類,所以能不能在她的宮殿裏乃至她身上都添加一層防護屏,可以將任何法術都屏蔽掉。這樣,至少可以使那些想利用法術作亂的家夥無計可施。”
須澤想了想,覺得壓力很大,為慎重起見,決定先不把話說得太滿,於是說:“屬下會盡快拿出一套方案給您的。”
嘉葉說:“有勞了。”但又強調著說:“其實我倒無所謂,主要是我妻子!因為哪怕隻是一場驚嚇,都可能要了她的命!我可不想我母親的悲劇再在她的身上重演。”
須澤點頭,說:“是,屬下明白!”
嘉葉很謙虛地說:“您看看行不行啊?我想,反正她平時也用不著法術,幹脆就把所有法術都屏蔽掉算了!還有啊,所有高端設備也不要在她宮裏安……”
禦書房外的陽台上,王和他的衛士長繼續輕鬆地交談著。淡紫色的天空中,留下幾縷氣旋,斑斕的光線穿透雲層,打在高聳的城堡的牆麵上,折射出一串串環形的光泡。
空氣中飄浮著蒲蘭葵的淡雅清香,那是城堡重建後新栽種的品種,粉紅色的花瓣,比鳳爪莉大些,卻比雲團荷小些。
嘉葉和須澤聊了很久,全是關於安全防禦方麵的事。他有時提出疑問,有時又提出建議。而須澤對王卻是萬般欽佩,他看得出來,盡管王很謙虛,但對法術絕不是隻是皮毛而已,而是非常在行。
須澤離開禦書房時,已是滿頭大汗,他意識到自己責任重大,不敢放鬆,所以抓緊時間又去軍政院拐了一趟。因為他需要得到昔日的老友、今日的上級——軍政副大臣池杉的幫助。畢竟池杉在衛士長的位置上幹了很多年,對防禦方麵很有經驗。另外,他還有些事需要向他當麵對峙。
而池杉,自從推薦了須澤作衛士長,心裏就一直虛虛的,所以他一出現,就猜到他的來意了,於是趕緊把身邊的人都打發出去,笑嗬嗬地迎了上去。
須澤說:“把我害得這樣苦,你樂什麼?”
池杉說:“哎喲,就知道這兩天你肯定會來找我!看,被我猜著了!”
須澤說:“心虛了吧?”
池杉笑說:“抱歉!抱歉!我也是實在沒辦法嘛!當時陛下又催得緊,我想來想去,也就隻有你了!”
須澤用手點指池杉,埋怨朋友不仗義。
池杉辯解著說:“我不是想著這個活比較有前途麼!你總不能一輩子看守城門吧?”
須澤不領情,說:“得了吧,我也得有那個命啊!不要弄丟了腦袋才行!”
池杉笑,說:“你沒問題啦,你的能力比我強!我都沒事,你還能有事麼?”
須澤說:“我不管啊!現在我就遇到難題了!你要是不幫我,我跟你說,咱倆沒完!”
池杉笑,說:“知道了!知道了!我哪能不幫你啊?肯定得幫你嘛!這個你就放心吧!”
須澤這才輕呼一口氣,說:“你不知道吧,陛下對防禦很懂行啊!所以,我要是不拿出一份周密的方案來,恐怕是交不了差!”
“懂行好啊!這樣就可以配合你的工作,不至於時不時給你出難題啊!”
須澤點點頭,說:“那倒也是啊!哦,對了,還有啊!咱們這位新陛下,我以前沒接觸過,他的脾氣我還摸不透,剛才他把我叫去,我也不知道他喜歡聽什麼不喜歡聽什麼,弄得我緊張的出了一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