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要成為一個分界線,直接的昏迷墜落死亡和試著燃燒自己的生命力換取一時半會的清醒,然後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但是這個掌握可能會失敗,而且是很有可能。究竟要怎樣去麵對?命運等待著命運之子的抉擇。
命運的裂縫並沒有等到侵蝕自己孩子的時候,很快,曆史照著原來的軌道發展了,命運之子沒有屈服於命運,在飛落的那一瞬間也許就已經決定,在開始飛落的時候馬上付諸了實踐。
血色從那個時刻開始劇烈墜落起來,天空似乎都映成了一片豔陽,一口血液凝成的噴泉在那個時候噴薄,沒有任何先兆的。
劃開自己手臂上的經脈,鬥氣凝成的刀在麵對鬥氣保護的手臂時沒有絲毫的猶豫,在這之後,鬥氣空前絕後的爆發了,血色噴泉的預兆之下,出現一種金色的輪廓。金色,耀眼的美麗,卻是用更加美麗的生命力作為代價換取的,正如梅花的繪製,雖然枝間點點紅暈美麗異常,世間卻又幾人知道它是以鮮血繪就的呢。
危險解除了,在鮮血換來的鬥氣爆發後,提升了力量的劍士完全擁有低級劍師的能力,飛行劍技之一的“禦劍飛”也就成為自動掌握的技能了。本來就速度在自己之下的追殺者自然就喪失了機會,或許當他也自燃生命力之後也能夠追上,但是,人類的自私本性不可能允許他去這樣做,隻有受到更大威脅的時候才會去犧牲更大的利益,這是人類的特性,而隻是作為一個普通任務理解的殺手根本就沒有往那裏去想,他隻是盡著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全力。所以,他永遠不可能追上西門。
追殺者降落,甚至都沒有像西門那樣放棄漂浮而改用重力加速,隻是漂浮術的慢慢解除,慢慢的,慢慢的,即使發覺自己已經看不到對方了都還不著急,畢竟不是自己的事,自身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這句話本沒有錯,隻是場景不對,隻是他沒有想到現在的場合其實已經是對對方死亡的威脅了,如果對方不反擊,那麼等待的隻可能是死亡,所以,這已經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了,但是追殺者竟然不知道。可以說,追殺者的愚蠢直接葬送了陰謀設計者的全盤計劃,雖然在這個地方隻是一個較小的失敗,但是正是這個失敗導致了以後他們的一敗再敗,甚至間接決定了他們最終的滅亡。
一瞬間,追殺者不在乎的眼神向著魚肚白靠近,如果說剛才的西門的血色過於濃厚的話,那麼現在的追殺者的臉色可以說得上是走上了另外一個極端,因為死人臉上通常都是沒有什麼血色的。
剛剛爆發出來的低等劍師對低等劍士,差距,顯現的過於明顯,隻在那麼一瞬間,薄薄的劍鋒穿過曾經那麼大力無窮的劍士身體,厚厚的鬥氣護壁在那個時候原來也是那麼薄。鬥氣的主人隻是稍稍地自私了一會,隻是短暫地疏忽了片刻,便付出了血的代價,永遠的代價。
時光不會就這麼過去,麵對追殺者或許有點優勢,他的大意和敏捷缺乏,構成了西門反擊他的條件,而當西門麵對一身追殺優點額殺手時,這一切都不可能,即使是現在一身浴血、能力大幅提高的西門,也不可能能夠傷害他分毫,反而,會暴露自己的行蹤,現在時間就等於是生命,所以,絕不能讓殺手嗅到自己的絲毫味道,不然,失血過多的自己不但不能提高自己能力,而且會削弱很多,甚至死亡!
西門家族平時的訓練還是很嚴格的,帝國唯一的軍事世家的優勢在此時全部體現,迅速掩埋屍體,斷絕敵方對自己行動的推斷,這種完全隻有軍事上才有的案例想不到竟然在這個時候能夠出現:西門迅速肢解了追殺者的屍體,說是肢解,不如說是迅速的將他的屍體分解,強大鬥氣融化下的屍體已經像一堆冰放在鍋爐之上,這片土地從此變得肥沃,人肥的滋潤可是非同小可,既在以後很長的時間內使得這片土地上的作物長得更加茁壯,也使得現在的殺手在空中盤旋了很長時間後終於不甘心的離去:失去了座標的殺手能追蹤到這裏已經算是一個奇跡了,嗅到自己座標消失的方位然後潛行而來,極限已經達到了,現在他隻能無奈的離開,沒有一絲明顯痕跡的空中絕對是追蹤者的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