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執宵仍舊有些渾濁的意識漸漸清醒了起來。
眼皮此時沉重得如同千斤重一樣,任憑主人如何想睜開都無能為力,身子也僵硬得就像埋進水泥地裏凝住了一般,就連手指頭都無法動一絲一毫,意外的卻能感覺到身上似乎被蒙上了如紗般十分輕盈的東西,楚執宵手指間還能感覺到那種物體絲滑的觸感。
楚執宵此時心裏有些恐懼,還帶著幾絲好奇。他能清晰的記得他明明是躺在自己那小的可憐十幾平方米的家中的鋪著薄毯的單人鐵絲床上睡覺,而此時的情況讓人有些搞不清楚。
楚執宵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埋著頭僵硬的站著的,一般來說這種姿勢站久了頸椎一定會有些酸痛,而腳也可能有些不適,但是此時身體上一點不適都沒有,反而有種淡淡的溫暖的感覺。
楚執宵有些疑惑的想自己到底是被其他人整了還是怎麼了,現在的情況有種說不清的詭異。
眼前似乎有白光閃過,楚執宵感覺到身體在白光閃過後猛的鬆懈了下來,就像是被施過定身術的身子突然被人解開了一樣。楚執宵不由止住的往前踉蹌幾步,迅速睜開眼睛觀察著周圍。
隻見他此時站在一個黑色的大約三、四米的石台上,而他此時正站在石台的邊緣處,所以能很清晰的看到自己站著的石台似乎是...飄在空中?楚執宵似乎被驚嚇了一樣的迅速又往後退了幾步,打量著周圍,周圍也有石台,數了一下算上自己一個有十座,而且都是浮在空中的。而每個石台上都站著一個披著黑色如紗般飄逸的長袍的看不清楚男女的人,雖然袍子的布料如紗,不對,看起來比紗般更輕盈的飄在空中,但是卻很好的遮擋住了所有人的臉和身形,又能讓所有人看清楚周圍發生著的事情,遠遠看去就如同被黑霧纏住了一樣。而每個人的頭上都浮現著3rd,4th等符號,而自己頭上則浮現著2th的黑色符號。楚執宵感覺到自己臉上似乎有點癢,反射性的一抓便感覺到自己抓住了絮般的東西,低頭一看卻是自己身上也穿著同樣的袍子。周圍石台上的人同樣似乎跟楚執宵很疑惑的東張西望著。
是個石台圍成了不小的圓,而圓中間的卻是一個漂浮著的巨大的纏繞著金色複雜花紋的黑色王座,而王座上坐著一個人。身穿著厚重的黑色卻在邊緣帶有金絲紋的巨大的“人”。
楚執宵還想仔細看看那個巨大的“人”的被黑袍遮住的臉時,突然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人看著一樣,那種感覺十分十分的強烈,以至於他想忽視也不能忽視掉。
順著那道目光向右邊看去,隻見相隔大約七、八米的石台上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人正緊緊的盯著他,頭上浮現出1st的符號。
“你們,是被我也就是神選中的人。”圓中間坐在王座上的“人”突然發話了,聲音十分奇異,就像是十幾種年齡不同,聲音不同的男人女人一起說話了一樣,與此同時楚執宵能感覺到那個“人”的一一掃過視線,冷冷的,如同看待螻蟻般輕蔑卻帶著玩味的視線。
“我創立了一個遊戲,生存遊戲。而你們將會參加這個遊戲。”自稱為神的“人”再次說話,聲音比之前不同,像是每次說話時都是不同的十幾個人說話一樣,讓人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不是強迫別人必須玩那個所謂的生存遊戲麼。楚執宵有些不滿的在心裏想。
“規則很簡單,我將在人世間投放一種病毒,而你們中的一人必須在那樣的世界裏活下來,而且要殺掉其餘九人。作為獎勵,相應的,勝利者能接替我的位置。”神的聲音仍舊比前麵兩次不一樣,而周圍人聽到內容紛紛都是一驚。
“當然為了個別原因,我會給予你們一人一樣武器。”神說完,手一揮,一個白色的大約足球大的光球突然出現,然後漸漸飄到其中一個人麵前,那個人微微遲疑的看著眼前的光球然後伸進去摸出了一張白紙。那個人看著手中的白紙有些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突然白紙一下子消散變成了白色的雲霧,等雲霧消散開來時那個人的手中有了一個簪子。
因為視線的關係,楚執宵隻能隱隱約約瞟到那個人手中的簪子閃著藍色的光芒。
光球在那個人取出白紙後漸漸漂浮在下一個人手中,下一個人便是之前緊盯著楚執宵的1st,那個人在楚執宵回頭看他的時候仍舊看著楚執宵,看著楚執宵轉過頭了回頭瞟了眼麵前的光球,然後在裏麵隨便的抽出一張白紙,白紙再次消散變成了白霧,但是奇異的是白霧消散後那個人麵前卻是什麼也沒有,但是楚執宵卻是能隱隱看到那個人似乎是無意又似有意的透出掩藏在袍下藏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