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市郊區的公墓,一個年輕人正站在一個墓地前,墓碑的照片上是一個老人慈祥的麵容。
“安息吧,奶奶。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年輕人說完對奶奶的最後一句話,轉身離開了墓地。
這個年輕人名叫楚歌,大學畢業後去部隊當兵三年,剛複員到家不到一個月。正是滿懷抱負想大展一番拳腳的時候,沒想到自己的唯一的親人就在這個時候去世了。
在學校讓老師頭疼,在部隊讓連長拿自己沒辦法的楚歌對這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奶奶有這深深的眷戀。他是個棄兒。沒想到自己剛有能力可以好好回報自己個唯一的親人的時候,奶奶卻突然離世了。正是應了那句老話“子欲養而親不待”怎麼不叫他心中難過非常。
低著頭走到墓區外的馬路上楚歌還沉浸在悲痛之中,絲毫沒有察覺這一生中最偉大的奇遇就要開始。
---另一個平行世界
一個穿著繡滿古怪符號滿頭大汗的長袍老頭正對著畫在地板上的複雜的魔法陣念出亙長咒語的最後幾個音節。
楚歌正低著頭走在公路上,突然聽見急促的汽車喇叭聲,等他抬頭發覺自己正走在這條公路中間時,那輛響著喇叭的大貨車離自己不到10米遠,正快速向自己衝來。
“臥槽!這他娘的什麼情況”這是楚歌腦中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老王是老司機,跑這條線也有好幾年了。昨天晚上跑了半夜,今天一早又上路了,這樣的話就能在市區的家裏吃午飯了吧。雖說累了點,但時間就是金錢啊。再說了,跑長途有幾個不是這樣的,老王放心的很。一放心瞌睡自然就上來了,老王也就眯了一下眼,等再睜開的時候發現一個倒黴鬼居然站在馬路中間。急忙按喇叭踩刹車,可是距離太近了,“完了”老王閉上眼睛,不忍看著一條生命消失在自己的車輪下。
就在楚歌個老王都閉上眼睛的刹那,一到柔和的光芒在楚歌身上亮起,就在楚歌被撞上的前一秒,他的身影在貨車前消失了。
另一個平行的世界,那個念完咒語的人還正對著麵前還在發著強光的魔法陣手舞足蹈,嘴裏還大叫著:“成功了成功了,可以不停吸收魔力的神器,居然被我召喚成功了。看法蘭那個老家夥下次還怎麼跟我克倫爭,哈哈。”
隨著魔法陣的強光慢慢暗下,他的眼睛越睜越大。神器耶,以前隻是聽說,現在就要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當然要仔細看看清楚。
隨著光芒的漸漸暗下,終於可以看清出魔法陣中的物體了,慢慢的,這個自稱克倫的家夥嘴巴也越張越大,眼前的神器...分明是個人嘛。
直到耳邊刺耳的刹車聲完全停下,老王才敢睜開眼睛,抖抖索索的下了車,先看車輪下,沒人;後麵的路上,沒人;再看這頭,一點撞擊的痕跡都沒有。又仔細檢查了車輛,一點血跡都看不到。
看著空曠的公路,[本來嘛,現在又不是清明,這墓地邊上的公路除了偶爾經過的車輛,就沒什麼人了]再看看路邊的山上排列整齊的墓碑,老王不禁打了個寒顫。趕忙上車,啟動發動機,火急火燎的開走了。“這可真邪門兒了,不能和別人說,嗯,對了,回家後要多燒點紙錢。”想著想著,也就安心了。
老王當然不知道,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見過楚歌的人,以後楚歌和這個世界再也沒有關係了。
楚歌慢慢撐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小床上,從床邊的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天空和大片的草地以及矗立在草地上的高大樹木。
“好藍的天呐~”這是楚歌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我怎麼會在這?對的,我記得被車撞了,那這裏就應該是醫院了。喲,那司機還挺有良心。”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楚歌不禁皺了皺眉頭。“醫院的病房不都是白色的麼,怎麼這家醫院居然改成黑色的了?也不知道自己他娘的傷的重不重。。。。”腦子裏轉著這個念頭,楚大蝦又暈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發現已經是晚上了,出個正坐在窗前,對著床邊點的蠟燭發呆,這明顯是屋內的唯一的光源。停電?還是這個根本不是醫院?”楚歌的腦子現在是一片混亂。就在迷茫的時候,門口走進一個人影,楚歌撐起身體開口道:“醫生,...”剛說了兩個字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那人怎麼看怎麼不像是醫生,穿著布滿符號的長袍,留著長胡子,如果再加上頂尖帽子的話,那摸樣活脫脫是楚歌那個年代的魔法師。
那人看到楚歌醒了,急忙走到床邊,對他說道:
“你醒了?那太好了,你是誰?怎麼會跑到我的魔法陣裏的?那個神器在你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