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別墅的一個房間裏,兩個男人赤|裸|裸的在床上翻雲覆雨,到屏蔽處,低吼聲齊齊迸發,室裏彌漫著情|愛的異味,越演越烈,待良久平靜後。

在上位的男人翻過了身拿起櫃子上的火機點著了一隻煙,吸了起來。

下位的男人有些瘦弱,他沒有動,還保持著兩人剛才屏蔽屏蔽的姿勢,隻是剛才激烈的動作弄的身上浮了一層汗。

抽煙的男人是壞小子傭兵隊的隊長,而仰躺著的那個男人,麵龐有些俊俏,身體纖瘦,腿也很細長,跟杜修然有六分相似,他是天狼傭兵隊裏的許誌雲。

壞小子傭兵隊的隊長於鵬吐出一口煙霧點了下煙灰,問道:“我讓你幹的事怎麼樣了?”

半天許誌雲才道:“沒怎麼樣?”

於鵬道:“不會吧,一點進展都沒有?”

許誌雲慢慢的收回腿,倚在枕頭上說道:“那個男人跟個野獸一樣,幾乎沒弱點。”

於鵬道:“有那麼棘手嗎?不會是你的借口吧?憑你的手段應該手到擒來才是。”

許誌雲冷哼了一聲,“你以為他是你嗎?他比你冷靜多了。”

於鵬掐掉煙突然冷聲說道:“怎麼,你看上他了?”

許誌雲道:“別說,那個野獸確實比你有料。”

於鵬狠狠的瞥了下嘴,臉上有了絲怒氣,他轉身用手掐住許誌雲的下巴道:“注意你的言辭,你是我介紹進隊裏的,可別在天狼待了一年就忘本了,怎麼?被天狼那個吳擎蒼迷的昏了頭?”

許誌雲平靜的看向於鵬道:“是你要我□□那隻野獸,怎麼現在又吃起醋來?”

於鵬盯著許誌雲,半天鬆了手,臉色緩和了很多,隨即揉了揉許誌雲下巴那裏被他掐出來的兩塊紅印,說道:“我不是為了隊裏著想嗎?如果那吳擎蒼肯來到咱們小隊,那咱們就能脫離三流團隊這個恥辱的名號了。”

許誌雲冷笑道:“你把那個吳擎蒼想得太簡單了。”許誌雲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蓋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說道:“這一年我幾乎用盡了所有手段,對他根本就不管用。”

於鵬納悶道:“怎麼?他看不上你?可是不對啊,當初我見他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可不像是不感興趣的樣子,憑我的對人的直覺,他對你有好感,絕對沒錯。”

許誌雲道:“這點確實很奇怪,他對我確實不像是沒興趣的樣子,否則喝醉的時候不可能來那麼激烈的吻,但是吻過後又會當場推開仿佛極度厭惡一樣,這讓我一直沒能攻破他身體的防線,吊在半空進不得退不得,憋死我了。”

於鵬斜眼道:“他吻你了?吻哪了憋成這樣?”

許誌雲道:“能吻哪?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野獸,但這方麵比你保守多了。”

於鵬啐了一口道:“就吻嘴,有毛意思?算個男人嗎?”

許誌雲道:“除了這點外,其它都比你男人。”

於鵬握握了拳頭,想到什麼忍了,問道:“你這一年跟著他有沒有新發現?那個吳擎蒼有什麼秘密沒有?”

許誌雲想了想,說道:“你還記得幾年前咱隊裏接過的一個活沒有?就是那個變態博士,專門研究怪物那個。”

於鵬道:“記得,那怪物我遠遠見識過,有夠變態的,活沒接,上去也有死無生。”

許誌雲道:“我曾經處理過被怪物劃過的傷口,我發現,被吳擎蒼殺死的人,跟那些怪物殺死的人傷口很像。”

於鵬道:“你的意思是說,他也是怪物?”

許誌雲道:“這我也不敢肯定,畢竟沒有長指甲,但是他不用任何武器就能殺人,我覺得很詭異,正常人的手能穿透人的心髒而不帶血嗎?”

於鵬聞言點了點頭。

許誌雲伸出了手指看了看道:“除非那隻手前麵有很長的指甲,但是吳擎蒼的指甲在哪?”

於鵬道:“你懷疑的有道理,但是沒有證據也不好隨便下定論。”

許誌雲想了想道:“其實要證明也不難。”

於鵬道:“你有辦法?”

許誌雲道:“你還記得那個變態博士死後的實驗室嗎?”

於鵬道:“不是處理了嗎?怎麼了?”

許誌雲道:“我是學醫的,對他研究的東西多少有點了解,他的東西後來被處理了不假,但有個東西落在我手裏。”

於鵬道:“什麼東西?”

許誌雲說:“是一瓶藥劑,據說是幾十年前七三一部隊裏內部流出來的,被那老頭當珍寶一樣放在一個小匣裏收著,還有張舊說明,據說是給怪物注射用的,能讓怪物維持變身後的狀態。”

於鵬道:“你想用這東西對付吳擎蒼?這樣我們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