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此時李銘也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沒等江局長說話呢,楊文忠立刻指著李銘說道:“江局長,就是那個人,就是他們組織販.毒的。”
聽到楊文忠的話,江局長被氣樂了,李銘是誰啊,整個湘南市鼎鼎有名的大富豪,剛剛將價值四千萬人民幣的胭脂稻賣給了梁偉東,這件事已經轟動了整個天南省。
看著楊文忠,江局長指著李銘說道:“你是說他販毒是嗎?”
楊文忠本能的感覺到江局長的語氣不對,不過卻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茫然的說道:“是啊。”
“是你媽個頭,來人將這幾個警察裏的敗類給我抓起來。”江局長大怒的說道。
一瞬間,楊文忠傻了,跟隨楊文忠的警察也傻了,李長山傻了,就連寧姍姍和他爺爺也傻了。
劇情反轉的太快,眾人誰也不明白,這到底是出了什麼情況,緊接著更讓眾人不敢相信的是,湘南市警界最大的BOSS江萬年居然親自走到了李銘的身邊,主動伸出手弓著腰滿臉堆笑的對李銘說道:“兄弟,都是我的不對,你沒事吧。”
李銘笑著說道:“老江,我知道這件事不怪你,你不用自責。”
靠在李銘懷裏的寧姍姍都傻了,愣愣的看著李銘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梁偉東也走了過來,笑嗬嗬的說道:“兄弟,你這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啊,弟妹果然漂亮。”
寧姍姍一瞬間被梁偉東誇讚的低下了頭,臉色都羞紅了。
不過,李銘卻知道,梁偉東這孫子根本就是在損自己這麼短的時間又換了一個女友。
李銘這邊跟梁偉東和江局長聊天,那邊被銬住的楊文忠都傻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局長,大喊道:“江局長,我又沒犯法,你憑什麼銬我,我可是在辦案啊。”
江局長都懶得搭理楊文忠,路上的時候梁偉東已經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在基層幹起來的江局長不用腦袋去想都知道楊文忠是在誣陷李銘。
“將他們幾個都給我關到車裏去。”江局長不耐煩的說道。
幾名警察剛要押著楊文忠走,李銘卻說道:“等一下。”
“怎麼了。”江局長問道。
“我再去跟楊文忠說兩句話。”
李銘今天卻是徹底的被激怒了,走到了楊文忠的麵前,看著楊文忠驚恐的麵容,李銘冷笑著說道:“是不是感覺很不可思議。”
楊文忠仍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掙紮的喊道:“李銘,你憑什麼讓江局長抓我,我哪裏犯法了。”
聽到楊文忠的話,李銘頓時猖狂大笑,指著楊文忠,李銘滿臉陰狠的說道:“楊文忠,我知道我沒有抓到你的把柄,但是,那又如何,那又如何!在湘南,縣長、局長、市長、省委秘書都是我李銘的兄弟,你敢跟我李銘玩權利,我玩死你,好好的接受審查吧,希望你犯的罪不夠多,不然的話,我一定用錢砸到你後半輩子都在監獄裏麵度過不可。”
李銘不僅有權,還有錢!
梁偉東都聽傻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李銘如此的暴怒,轉過頭看了看江局長,江局長立刻會意的點了點頭,知道這楊文忠必須得嚴格審理了。
在咱們國家,法律上有一個奇怪的規定,就是總會有一個最低和一個最高的說法。
比如說你故意殺人罪,最低是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最高是死刑,遇到這個情況,這裏麵的說法就多了。
到了法院那裏,如果你想輕判的話,就趕緊去給法官送禮,這樣一來,法官就給你判個十年刑期也就結束了,皆大歡喜。
法官雖然拿了錢,但是在明麵上,法官並沒有犯法,因為他的定罪是根據《刑法》上來的,但是如果有人想要讓這個人重判的話,也花錢,在某些地方的標準價,一百萬買別人死刑。
如今李銘如此恨這個楊文忠,江局長知道,自己得跟檢察院和法院那邊打個招呼,讓他們重判了。
看著楊文忠目光驚恐的被送進了囚車,李銘這才走了回來,將目光中透露著驚喜的寧姍姍摟在了懷裏,對梁偉東說道:“兄弟,這次又得麻煩你了。”
“咱倆還客氣什麼,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梁偉東笑著說道。
江局長走了過來,對李銘說道:“兄弟,你們也得跟我去一趟派出所,將今天的事情做個筆錄。”
李銘點頭表示明白,對懷裏的寧姍姍說道:“走吧,咱們去警局吧。”
寧姍姍點了點頭,帶著爺爺一起上了警車。
梁偉東知道李銘少不了要在車上安慰寧姍姍,識趣的跟著江局長坐上了另外一輛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