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明從北京,開車行駛一千多裏地要到了新疆一個叫獨山子的鎮子,他從朋友的口中聽說這裏有一處古墓,很早就被人發現了,但是盜墓的進去之後就紛紛失去了消息,他的朋友從上次和他最後告別後就再沒有了聯係,一直愛探險和珍惜友誼的他帶著自己的種種疑問,發誓自己一定要講事情弄清楚。
一路上風景迤邐,jiepp車外飛速的閃過那些不知名的山巒樹木,追趕車子的托鳥,他無心去欣賞這美麗的畫麵,對朋友的牽掛始終召喚著他的心,這會他的意識完全歸屬在那座不知名的神秘古墓裏。
他的朋友叫陸遠,兩個人從上中學在一個班裏,開始的時候並不怎麼熟悉,隻是因為班上的同學一個個都輟學打工了,剩下的人越來越少,才漸漸的走到了一起,當兩個人在一起以後才發現相見恨晚,誌趣相投的他們一起逃課,一起往老師家偷偷放老鼠,一起度過學校裏苦中做樂的日子。再後來陳思明沒有考上高中,然後在家裏安排下去了北京叔叔那裏想謀取一份工作,而陸遠雖然沒有考上,家裏動用些資本竟步入了高中。而那時遠在北京的思明日子並不怎麼好過,在那樣的大都市,沒有豐厚的資本和過硬的關係艱難的熬過了一個月,可是工作還是沒有找到。於是決定回來再次複習。過了一年後思明終於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高中,而花錢進入高中門檻的陸遠,嘿嘿情況就可想而知了,按照學校的要求繼續讀高一,兩個人陰差陽錯的又進了一個班,時間和空間的距離會讓感情變的更加純粹,我一直相信這句話,這次的相聚讓他們堅定了一生的友誼。
思明眼中閃過那次在宿舍樓裏小便,然後讓對門的同學看到。說要把他舉報到政教處,他知道那樣的後果很嚴重,起碼是停課,叫家長然後還要罰錢。需要幫助的人想到的總會是你最要好的人。學校*場上,思明和陸遠坐在草坪上:“哥們出了點小意外,貌似得回家休息幾天。”聽到這話的陸遠有點迷糊,等等,休息幾天,你病了啊?思明盯著遠處的一個靚妞若無其事的應到;要是那樣就好了,昨天哥們他嗎的在水房尿尿讓一個比丫的看到了說要舉報到政教處。陸遠不屑的臉上沒有表情的答道,靠!我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哪,離世界末日還晚著哪,今天晚上放學哥們給你擺平。思明驚愕到,你不會又想桶簍子吧,記得上次在初中的時候,地理老師看你睡覺就故意叫你回答問題,你丫滿不在乎的光顧著柔眼睛,那老師拿粉筆仍你,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才打到你眼球上,等他在來班上你躲在門後拿著卷起的書抽碎了他眼鏡,差一點把他眼弄瞎了,你也太衝動了,他那麼高,而且原來還在體育隊呆過,當時要不是我抱住他,那一頓海踹還不給你蛋都踢飛了。嗎的,你丫占便宜讓我著實的埃了一腳,這也罷了,為朋友值了,他家一個冬天都沒有睡過有玻璃的窗戶。今這是我覺得不同往日了,初中那些老師拿咱沒辦法,咱要是想上學他也不能開除,這是高中,看你丫表情我心裏沒底,真要出個半條命,咱倆都得回家種地!呦呦呦,什麼時候我家陳大少爺做事也這麼膽怯了啊,這不是你啊,當時砸老師家玻璃,最後一次校長在牆邊上眯著,我告訴你校長在,你拾起一塊磚頭當時我抱都抱不住你!思明凝重的說了一句,今日不同往日了這世道不是咱的天下了!陸遠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走了晚上haipp,先去吃飯去了。
晚自習鈴聲後路遠在班上喊了一句,哥們們今天有聚會,其實那是暗號,每次和人打架我們都這麼喊,意思是告訴大家今天晚上又要打架了。然後他又去隔壁的兩個班叫了些人,幾千人中簇擁著我們幾十號人任誰也不會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先回到樓道裏,看看那小子有沒有回宿舍,陸遠就在下邊和那些人分散著等待開戰的信號,其實也是有些憂慮教導主任這時候會來,按照每天他們的習慣是在熄燈後才來的。
我站在樓道的拐角裏,終於那小子回來了,我衝他笑了笑,帶著蔑視和不屑。哼!你別笑,我們宿舍這麼味兒,保證讓學校拿你開刀的,我不在無謂的搭理他,告訴恩泰讓他下去告訴陸遠可以上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對人馬和打狼一樣興衝衝的跑上來,直奔309宿舍,思遠是哪個人?我指了指最裏麵的坐在下鋪的那人,就是他!連他們宿舍的人帶我們叫上來的哥們,被陸遠上去的一拳都看傻了,我及時的反應道;錯了是他旁邊的那個,隨悶響的那一拳之後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說要舉報的那人臉上,其實時間很短暫,起碼我都被驚愕了!那個人好像剛看我對他那樣的冷笑也早有防備一樣回手抄出一把雙刃的彈簧刀刷的一揮,就算陸遠及時的閃躲還是在胳膊上劃出了一道血口。我知道路遠每次打架都很利索,但這次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有那麼快的速度,那人剛揮過去刀,陸遠都沒看自己的傷口上去就攥住了刀刃躲了過來,我分明的看到他的手在流血,而且流的很多。陸遠又握住那個人的手,而且一點點的握緊,加一分力雙刃刀就在陸遠和那個人的手心一分,看到這樣的情景,跟著來和他們宿舍的人都靜止了呼吸,在我預料中熱鬧的打一場群架前就讓他用這樣極端的方式開始了。記著我的名字,我叫陸遠,陸地的陸,走遠的遠,意思是離我的遠點,要是不能就老實點。他叫思明,陸遠指了指我,向他說聲對不起,說你錯了!那人有些傻了,不知道這到底是哪裏來的瘋子,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不是不害怕,而是不知道改怎麼辦。陸遠又加了一分力量,他們兩個人滴下血綹更大了,疼痛讓那個人有些吃不消,對不起是我的錯,我的錯,啊啊對不起,我上前去拉了拉他的衣角說:算了吧他認錯這事就算過去了,其實我更加是擔心的是他的手,我怕他先吃不消了。這瘋子人家都認錯了他又加了一分力嘴角邪惡的露出一瞥笑,記住我的名字了嗎,我叫陸遠下次見著我要低著頭走!說完他放開手扭頭聳聳肩,拉了拉衣領做個他自己以為很帥的動作走了出去,嗎的當時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還擺他媽的什麼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