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和你們說過我最討厭體育課嗎,說過的話就好辦了。

一如既往的空氣,一如既往的時間,一如既往的一個人。啊~~~天還是那麼藍~~~

我望了望隨著馴獸員——體育老師——發出捕食號令——“自己去找關係好的同學一起練習打網球吧~”明明是個猩猩為什麼說話要拖長音啊,然後一哄而散各自結伴去打網球的猴子們——

吐出如下的這句話:“現充們都去死啊。”

和往常一樣,我又被選剩了——不不,是我不屑和他們為伍,你們沒聽過這句話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和他們在一起會把我的智商拉低的。

哈?你問龍兒?

那家夥這節不是體育課啊摔!

孤獨=沒朋友

沒朋友=可憐

可憐=@#¥%……&*(+——!(////*-++-*&*&*&*&^%&*&^%$#$#$

現實充們總是自顧自的按照自己的標準給別人打上標簽,這點我可謂是深有體會。

‘啊,你看那家夥一個人對著牆壁打網球呐~’要你管。

‘沒有朋友嗎~’要你管。

‘真可憐~’所以說要你管要你管啊啊啊啊啊!

以上是我朋友的朋友的親身經曆,那是他還對現實這個渣作抱有希望的時候。

所以從那以後我就再也...咳咳,我那個朋友的朋友就再也不在體育課上一個人參加活動了。

死也不要!

目前正值夏季,拖著自己龐大身軀的太陽——幹脆爆炸了算了,正在向世人發散他的光輝。

這種氣候還去發汗的人腦子都不正常吧。

“...隨便找個借口去保健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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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體育老師說我肚子不舒服後,那個思考隻用自己肌肉的男人連懷疑都沒有就直接放行了,嗬嗬,那隻被騙了還幫別人數錢的類人猿。不不,對方好歹是幫我擺脫了這種困境的‘恩人’啊,這麼說他實在是有點過了,嗯,以後就叫他凱撒吧會說話的那隻。

我一邊想著毫無用處的東西一邊向著保健室進發。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就去哪兒睡完一節課吧——抱著這樣的想法,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到達保健室後意料之中的沒人,保健室的老師不知道去哪兒了,靠牆的位置擺放著三張自帶窗簾的床——按我多年的經驗它們是不會被人光顧的。

可是經驗總是有出錯的時候——這是我拉開窗簾後才知道的。

有些嬌小的身體完全裹在白大褂之中,裏麵穿著千葉學院的女生製服——製服領帶是綠色的,這表示她和我們一樣是一年級生,披在身後的黑色馬尾有些淩亂,這估計是之前的睡眠所致,有些圓潤的臉上帶著一絲錯愕,估計她也想不到這種時候會來人吧,這麼說來...還蠻可愛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我一把拉住了窗簾,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我的聲音在顫抖,以超出普通音量的形勢:“萬分抱歉!”

我立馬道歉了。

重點是...那個女孩子的胖次剛剛褪了一半啊!!!

嗯...白色點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