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大臣齊聲說道,之後便隨著陳力離開了花園。
現在花園裏除了李煜和鳶兒外,就隻剩下皇上和5名帶刀侍衛了。
“李煜,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酒裏下了毒,那你知道我下的是什麼毒嗎?還有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毒死你嗎?”趙匡義又恢複了那笑容,往李煜和鳶兒這張桌子這裏走來,說道。
“恕李煜愚昧,猜不出是什麼毒藥,但是至於皇上為何要致於我死地,臣已猜出其中的原因,應該是我最近寫的詞吧!”李煜又恢複了先前的平靜,好像死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那麼可怕了。
“嗬嗬,那毒乃是牽機藥,無色無味,混於酒中更本無法察覺,還有,你猜得很對,的確是因為你那詞!我待你不薄吧,你想想當年太祖皇帝是怎樣對你的,如今我已經封你為隴西郡公,若不是你那‘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我想你應該能安度晚年,但如今,你惹怒了我,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趙匡義麵對著李煜,說道。
“公子,您不應該喝下那毒藥的呀!您怎麼對得起娥兒姐姐呢?您還記得娥兒姐姐臨終前說的話嗎?她說讓您不管什麼原因。都不能夠死,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可是您卻違背了姐姐的話啊!”鳶兒並沒有像李煜那樣冷靜,兩隻手緊緊地抓住李煜的袖子,看來鳶兒是非常的著急,也顧不上兩人之間的地位之分,其實兩個人現在也沒有什麼地位可言了,都隻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罷了。
“鳶兒,你真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我不是讓你離開這個地方的嘛,你為什麼還要跑過來送死,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出宰相府嗎?你真是不聽話啊!”,李煜左手刮了刮鳶兒的小鼻子,發現鼻子上已經滲出了汗水,故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李煜啊,這你就說錯了,你身邊的這位女子叫鳶兒吧?鳶兒她我可是不忍心把她殺死的哦,那麼美麗的女子,像仙女一樣,誰會下得了手,去殺她呢,我會把她接回去,冊封她為鳶妃,並且會好好待她的!”趙匡義已經連他將要冊封鳶兒為什麼都已經想好了,他走走進了一步,左手往鳶兒的臉部伸過來,色迷迷地說道。
“放開你的髒手,你這狗皇帝,我寧願死也不會隨你回去的,你這昏君,淫徒!”鳶兒用右手擋住了趙匡義的手,並往後退了一步。
她一眼瞄見了李煜那張桌子上的那個酒壺,似乎想到了什麼,一個箭步衝過去,拿起了酒壺,往嘴裏大口大口的灌了進去。
“不,不要,鳶兒,別喝!”起初李煜和趙匡義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鳶兒要幹什麼,當李煜看見鳶兒拿起了酒壺,移到了嘴邊,在知道了鳶兒也要把這剩下的毒酒喝完,但是已經晚了,鳶兒已經把那酒壺裏的毒酒一幹而盡了,之後手一鬆,酒壺便從那玉手上滑落了下來,然後就聽見了那酒壺碎裂的聲音。
“你,你竟然……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給你麵子,給你地位你不要,卻為了這種孬種……哼!”趙匡義沒有李煜反應那麼快,當他聽到酒壺碎裂的聲音,才反映了過來,看著眼前如此性感的尤物,不久將吐血死去,不僅有些心灰意冷,更多的是一種氣憤,一個那麼美麗脫俗的女人卻竟然為了一個階下囚、一個懦弱的男人而喝下了毒酒,難道自己比不上這男人嗎?還罵自己是狗皇帝、昏君、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