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哪?”我坐了起來,詢問道。
“船哦。是傷華造的船,我們現在正要去日本。附帶說明一點,你已經昏迷了好幾天了。”雪向我解釋道。
傷華……哦,是那個男的嗎……
“他……怎麼樣了?”以劉恒的性格,很容易殺了他呢……
“被劉恒說了些恐怖的話後,變得老實了哦,對劉恒言聽計從呢。”雪微笑著,將手指指向了外麵。
我站起來,走向了門口,打開門,海風吹來,好舒服。
外麵站著的,是長得一模一樣的紅月姐妹,她們站在船的圍欄處,仰望著藍天。
“劉恒那家夥似乎把自己能用得上的人都帶上了,所以傷華和紅月姐妹,還有我才會在這艘去向日本的木船上。”雪看著我,臉上掛著難以理解的笑容。
對自己有用的……人嗎……
我走向了碼頭——
“喂,老子已經把該搬東西都搬過來了,你丫還有什麼事。”傷華仍舊以一副狂妄的語氣朝艙內吼去。
喂,這算言聽計從了嗎?不過我更在意的是劉恒到底說了什麼恐怖的話。
“恩?剛才你說了什麼,”劉恒從艙內走了出來。
“什麼都沒有!”傷華立刻跑到一邊去了。看來劉恒一定對他做了什麼恐怖的事吧,為你默哀,少年。
“淩雀呢?”我向劉恒問道。
“應該在船尾吧,找她有事嗎?”劉恒問道。
“剛才做夢,夢見我們三年前和淩雀第一次見麵的事了……”我苦笑道。
“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劉恒感歎了一聲。
我走向了在一旁站著的傷華。
“喂。”我招呼道。
“啊,你小子在叫大爺我嗎?”這個態度,果然欠扁啊。
“你小子,再敢動雪一跟汗毛,我讓你身上所有毛都掉光。”我吐出了惡毒的語言。
“切……。”他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怎麼,想幹一架嗎?”我做出抽刀的姿勢。
“我答應了啊。”他歎了口氣,懶懶得說道。
“這就對了。”我收起了姿勢,又問道,“你那個封印的能力到底怎麼回事?”
“哼,老子是天才,封印什麼的信手拈來。”他又開始猖狂。
——瞪!
“額……具體來說就是我體內本身就有一種能降低別人能力的色金,再加上我得到了這個傳家之寶,號稱可以封印神明的[鎮神珠],隻要我的意誌不泯滅,我可以一直操縱這個寶具封印一個目標,最高封印對方120%的能力。也可以進行複數封印,但是……我對這個的操縱不太順手,隻能將封印程度平均下去,也就是說每多一個人封印程度都會降低……在島上我就是在那裏布置了魔法陣,一旦有未被我標記過的人進入魔法陣便回啟動它的封印能力。”傷華向我解釋到。
“怪不得劉恒會帶著你呢……果然很有用處啊。”恩恩,如果我們在對付難以戰勝的對手的話,就可以靠傷華先將對手的實力封印住,再戰鬥就可以了。
我朝旁邊的紅月姐妹走去。
“喲。”我向她們打招呼。
“就快了。”“就要到了。”兩人同時說道。
“?什麼就要到了啊?”
“新時代的颶風!”“新時代的浪潮!”
雖然不懂你們在說啥,但是估計有點中二病吧……
我向船尾走去。
在船尾坐在圍杆上的,是梳著銀發的淩雀。
“那天謝謝你了。”我走過去,說道。
“沒什麼……”她的聲音有些小。
“呐,淩雀,你幹脆和我們回武偵高吧。”我向她提議道。
“……不行。”她猶豫了一下,小聲拒絕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我問道。
“先不說[伊·幽]的問題……武偵高中盡是些[伊·幽]鑽研派的家夥,我去的話……很危險。”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啊。的確,理子不是善類呢。
“還有主戰派的弗拉德(小夜鳴)哦。”我提醒道。
“不……他不會幫我的,而相反,愛因茲家族和他有仇……”淩雀仰頭看著海天。
“所以說……既然你是劉恒的女朋友,就多依靠一下他吧。”我將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的確,現在還有很多的敵人,但是呢,如果為了你的話,劉恒什麼都願意做,我能感覺的到。因此,哪怕一點點也好,我也想幫助你們……”
“……”
“所以呐淩雀,你以前做過什麼都不要緊哦。現在劉恒已經向你伸出手了,隻要抓住就可以來到這一邊了……”我微微一笑,現在讓她做決定的確太早了,我漫步走開。
——“……真的,可以嗎……?”
微弱的,我聽見了淩雀的聲音。
夜幕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