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麵對司文宇的問題,南天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告訴司文宇,你所經曆的三界中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而你的孩子,就是那個做夢的人?扯!說什麼,都沒用,不管你說的是否是事實,就算是司文宇沒有做夢的人的父親的身份,司文宇也不會相信南天那樣的說法的,即使南天是一個強者,更何況,司文宇還偏偏是做夢的人的父親。
南天無奈的苦笑,想要說什麼,但張了張嘴,卻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南天從來沒有現過,原來即使是強如自己,在麵對那些實力要弱於自己的弱者的時候,自己竟也會覺得狼狽。隻是,南天的無奈在司文宇的眼裏卻變了一種意味,一如做夢的人僅隻是希望南天能夠放下自己的固執,不再去為一件不可能的事而費力,而恐慌,可是南天非但不理解,反而卻將做夢的人想成是多麼的邪惡。一心想要和做夢的人分出一個高下來。當然,做夢的人的心裏的想法,南天是不會懂的,而南天的想法,亦是司文宇所不會懂的。人,總是活在默默的為別人付出但是又不為別人所理解中。
司文宇突然冷笑,終究,還是衝著自己的孩子來的。自己的孩子究竟怎麼了,一個尚未出生的孩子便值得南天拉著桃夭仙帝和雲劍一起過來麼?司文宇心中暗暗的下了決心,雖然明知不敵於南天,甚至南天隻需一個念頭就可以殺死自己,可是,即使是自己死,也絕對不會任由南天三人對自己的做出什麼不利的事來。可是,因為自己父親的身份失去了理智的司文宇是真的忽略的一個問題,那就是,既然隻是一個尚未出生的孩子,又有什麼值得南天,桃夭仙帝和雲劍三人同時過來呢?不過,這個問題,司文宇是不會再去思考了,即使想到了,也不會去深思。司文宇隻知道,那,是自己的孩子,僅此而已。
司文宇和南天三人對峙著,三人之間的氣氛很是緊張。隻要南天三人做出了什麼,司文宇是一定會出手的,而南天則是對於這個自己一個意念就可以殺死的男子不想動手,隱隱間,竟似有一分不忍。南天不知道自己是在為何而不忍。或許,南天是在從司文宇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的影子方才覺得不忍的吧,其實,每個父親,是都一樣。不過,到那個做夢的人降臨的時候,南天會怎麼做,南天自己也不清楚,到時候萬一司文宇阻礙的話,到了那種關頭的南天會做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南天現在隻有一個打算,那就是先等著做夢的人降臨再說。等到做夢的人降臨之後是直接三人聯手像做夢的人出手以摸清做夢的人的實力,當然,做夢的人的實力弱的話能一次性解決掉做夢的人當然是意外收獲。亦或者是隻是來看看做夢的人,南天還沒有做出決斷。等到做夢的人降臨,等到他們三人站到了做夢的人的麵前,南天,自會做出決斷,因為到了那個時候,即使沒有做出決斷,也該有一個決斷了。
“哇……哇……”
嘹亮的啼哭打破了三人之間對峙的緊張氣氛,司文宇由方才還充滿了防備南天三人的樣子轉眼就變成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畢竟,司文宇是第一次做父親,司文宇竟然不知道自己該以怎樣的一種方式走進去並且該以怎樣的一種方式去麵對自己方才出生的孩子。司文宇在不知所措了好一會兒後,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在幹什麼,自己剛才是在和三個有可能對自己的孩子造成不利的絕世高手對峙。自己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分心去想其他呢?司文宇又充滿戒備的看了一眼南天三人,這才匆匆跑進了屋中,去看看自己剛剛出生的孩子是什麼樣子。
在司文宇剛剛將自己的孩子抱在懷中的時候,南天,桃夭仙帝和雲劍走了進來,司文宇頓時用一種警惕的眼神看著三人,不管是在心裏,還是在行動上,都充滿了防備。不過與此同時,司文宇的心裏其實還是略微的鬆了一口氣的。因為以南天三人強者的身份,在自己剛才走進來,並且把自己的孩子抱在懷中的時候才進來,就可以說明雖然南天三人是衝著自己的孩子來的,但是不會對自己的孩子做出什麼過於不利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