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疑問(2 / 3)

之所以關注淩霄城,原因也很是簡單,在淩霄城中,有一位叫做淩玉的女子,而這個叫做淩玉的女子的腹中,卻是孕育著做夢的人。對於現在的南天來說,已經沒有其他什麼值得自己去關注。自己唯一想知道的是,做夢的人降臨到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麼,如果是為了阻止他們三人的目標,又該如何和做夢的人鬥,畢竟,這是人家的夢境,自己等三人不過是人家夢境中的一部分,虛幻的一部分。還有最重要的,就是怎樣以不是虛幻的形式脫離這個夢境,這個原本在南天心中是幾乎不可能實現但是自己卻一直在這個方向努力的事在做夢的人開始插手之後,反而讓南天覺得有了那麼一點可實現的可能,南天對於這件事的實現也有了信心。

桃夭仙帝和雲劍越來越覺得,盡管他們兩個不管是在勢力上還是在實力上,以及在三界中人的眼裏,他們和南天都是平等的,可是為什麼和南天在一起策劃者所有的計劃的時候,越來越覺得自己兩人變得像南天的附庸?不過,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依然是那個三人都想實現的目標,以不是虛幻的形式脫離這個夢境。或許若是換成普通人也就認命了,可是身為一方霸主的他們又豈會甘心於做別人原本就是虛幻的夢境裏的虛幻的一部分?這對於他們是萬萬不可能的,如果有人跟他們這麼說,他們或許會當做一個笑話吧。隻可惜,偏偏,他們三個都身為一方霸主的人,卻在這個笑話中掙紮,在這個他們都不想的事實中近乎無力的徒勞的掙紮。

自從三界重分以來,三界的事南天三人都未管過半分,他們三個幾乎是一直聚在一起,但是又沒有互相之間討論什麼,甚至是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他們三個都在全神貫注的感知著在淩霄城城主府中任何一個時刻生的任何事。麵對做夢的人,一個雖然明知道他在哪裏但是卻有近乎未知的對手,誰也不敢大意,隻能這樣沒有絲毫放鬆的盯著對方。即使是如此,三人心中都在懷疑說不定某天做夢的人會做出什麼他們控製甚至是感知之外的事情來。

南天從未計算過已經過去了多久,對於他們這等的強者來說,時間,在某些時候,已經失去了其意義。南天唯一看到的,就是淩玉一天天鼓起來的肚子。南天唯一感到的,就是做夢的人即將降臨在夢中的日複一日愈濃重的氣息。雖然在某些時候時間對於南天失去了意義,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一種越來越凝重的氣氛在一直沒有說過話的三人之間彌漫。三個絕世的強者,為了一個未出生的嬰兒而弄得如此的凝重,恐怕說出去誰也不信,但是事實卻是如此。人們總是會做一些在別人眼中自己不可能去做的事,不是因為別人對自己性格的錯估,而死人們的無知。即使南天他們告訴三界中大部分人一切都是一場夢,而在淩玉的肚子裏的,就是做夢的人,就是是由南天三人說出,怕是也會被三界中的大部分人當做一個笑話,而正是大部分人當做笑話的事,卻也偏偏是事實。所以,一個人,寧肯相信會生某些在其他所有人眼裏都不可能生的事,也絕對不能相信在這個世上有些事是一定不可能生的。否則,很有可能會為自己的武斷和無知而付出代價。

突然,南天,桃夭仙帝和雲劍同時變色。在他們的感知中,那種做夢的人的氣息突然一下子變強了很多,一定,是要降臨了,三人的心中同時閃過一個相同的念頭。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算是三人在這裏關注淩玉到現在唯一的一次互相之間的交流,然後三人同時像淩霄城的城主府敢去。南天三人此時的心情很是複雜,以前想過要去見做夢的人,後來又怕見了做夢的人這一場夢就會醒來,萬一和醒來的夢一般化為了虛無怎麼辦?所以又開始逃避。當南天三人終於忘記了去想是去麵對亦或者是逃避做夢的人,而是努力的從自己的實力方麵想要實現以不是虛幻的形式而是真實存在的形式脫離這場夢境的時候,做夢的人卻突然插手於三界。如今,做夢的人更是將要降臨三界。三人一直在想,做夢的人,和夢中的人,尤其是一直渴望著以不是虛幻而是真實存在的形式脫離夢境的夢中人的第一次真正的見麵,會是何等場景呢,會生什麼?做夢的人,會做什麼?做夢的人的性格南天三人誰也不知道,更是無從揣摩,所以,隻能夠用這種複雜而且難言的情緒來等待著一切的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