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留在哪一界,你們可以自己決定,總之馬上就要重分三界了,三界現在所擁有的格局,將就此結束。”
南天也不再對司文宇多說什麼,對於改變之後的司文宇,南天沒來由的一陣厭惡。野心,真的很重要麼?野心,真的能讓一個人改變如此之大麼?自己非但要重分三界,對於像司文宇這樣有著一定實力的人也要加以控製,就算是有三大幕後勢力,多出來幾個像司文宇這般的人,三界也不是那麼容易平靜下來。南天要三大幕後勢力對重新分開的三界達到絕對的控製。南天想到了自己當初的構想,不由得有點感慨,從多久之前就在構想重分三界,讓自己給三界製訂新的秩序,而這個新的秩序將是三界所該絕對執行的秩序。隻是,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實現,到了後來幹脆忘記了一開始的構想,三大勢力退居幕後,成為了沒有多大約束力的傳說中的存在。而自己卻一直被困於做夢的人的事中。一直到現在,南天才開始向自己當初的構想一步步的邁進。
隻是,不知道的事,既然做夢的人已經開始插手三界之事,自己這樣做,做夢的人是否會加以阻礙,而做夢的人,在這個屬於他的夢中,又能做到何種程度,是否,做夢的人就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一切,都隻是未知。南天隻是在心裏賭,賭做夢的人即使在屬於他自己的夢中,也不能揮到無所不能的實力。對於做夢的人在夢中對自己等人設置的阻礙,隻要自己做到夠強,就可以衝破。最終自己一定可以以不是虛幻的形式脫離這場夢。隻是,南天不知道的是,前麵的,南天想的都是對的,可是,唯有最後一條是錯的,夢,終究是夢,除了做夢的人從夢中醒來,還尚且能夠真實的存在之外,其餘夢中的一切,不過是過眼煙雲一般,逃不過輕輕散去的命運,不管在夢中經曆過多少的輝煌,在夢中有著如何強橫的實力,一切,隻是一場夢,僅此而已。
感覺到南天的不耐煩,淩玉對司文宇有著隱隱的擔憂。其實南天已經夠給司文宇麵子了。南天是何許身份,司文宇又是何須身份。隻要南天願意,就可以將自己和司文宇以及他們尚未成形的勢力,當然,即使是成型,也依然可以像碾死一隻螻蟻那般將他們的所有都滅掉,毫不在乎的滅掉。司文宇萬一惹惱了南天,莫說還可以和自己依然在一起生活在三界的其中一界,能夠活下來,已然是萬幸了。而就在淩玉擔憂的時候,一股惡心的感覺猛然湧上來。淩玉不由自主的想要嘔吐出來,淩玉的異常自然引起了在場眾人的關注,司文宇不知道淩玉是怎麼了,南天和桃夭仙帝以及雲劍三人卻是同時變色。
他們三人感覺到淩玉的身上再孕育著一股強大的生命力,那股強大的生命力又跟整個三界,跟這場夢是那麼的契合,就好像,整場的夢,都來自於那個生命力一樣。做夢的人!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做夢的人的存在。他盡然是孕育在淩玉的身上,做夢的人是否即將出現在三界,做夢的人,又想做什麼?
“淩玉,怎麼了?”
司文宇關切的問道。司文宇很是擔心是否是剛才自己惹惱了南天,南天在淩玉身上搞鬼。雖說,身為強者,有些事是不屑於做的,但是,不是真的不屑於做,而是不屑於明著做。有時候,當招惹到一個強者,尤其是拂了那個強者的麵子的時候,那個強者未必會直接很是幹脆了當的殺了你。反而可能用很是殘忍的方式折磨你,卻又讓你找不到證據,借以滿足自己扭曲的快感。當然,南天並不在此列。而且,對於南天來說,並沒有那種扭曲的心理。而且,對於弱於自己很多的人,即使是讓自己怒了,南天也不屑於自降身份來整對方,即使要做什麼,或許,直接殺掉是最為簡單省事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