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裏邊的空氣散盡,楚夏和王玲玲才邁了進去。
研究室內非常昏暗,楚夏和王玲玲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習慣過來,說來也奇怪,這個地洞不知道運用了什麼原理,離地麵如此之深,照明程度居然也不弱,最起碼看清什麼物體是沒有問題的。
研究室裏沒有什麼東西,在角落擺放著大大小小數十枝空試管,一個不小的展台,上邊擺放著一麵銅鏡,實驗桌上布滿了灰塵,結滿大大小小有形無形的蜘蛛網。
“好象沒有什麼東西,在裏麵的人撤退時,把什麼東西都給帶走了。”
楚夏的視線在裏邊掃了兩眼,皺了皺眉道。
“那倒不一定。”
王玲玲走上前去,實驗桌的下邊布著幾個櫃子,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打開幾個櫃子,果不其然,竟然在一個櫃子裏邊一個不易察覺的角落看到一本布滿了灰塵的本子。
“看吧!你們男人,做事就是不仔細。”
找到東西後,王玲玲高興地把這簿本子拿了出來,也不顧及上邊的灰塵,邀功似的蹦跳著來到了楚夏的麵前。
“好好好。”
楚夏見到王玲玲這般模樣,啞然失笑,隻得這麼說道。
“哼,好好好是什麼意思,就知道應付人家。”王玲玲不滿地努了努嘴,不過也沒有過分追究。
楚夏接過王玲玲手中的本子,小心地吹散了上邊的灰塵,像這種紙製品十分脆弱,特別是有了年份的,一不小心就碎了,必須小心處理。
隨著灰塵的祛盡,本子上的封麵也就漸漸顯露出來。
“王學坤日記?”
王玲玲把腦袋湊了過來,帶著疑惑的語氣,讀出了上邊的標題,之後樂了,“喲嗬,還是咱的本家啊。”
楚夏點了點頭,沒有答話,找了個地方和王玲玲一起坐下,繼續翻開了日記的下一頁,一行行的小字,映入了兩人的眼簾。
上邊有一些墨水,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似乎有些稀釋,導致字跡不清,
“一九二四年,三月十一日,晴。”
“今天很高興,能夠通過黨組織的審核,簽上保密協議,來到這個黨內傳說中的科研聖地,雖然隻是作為一名老科學家的助理,但也已經非常滿足了,外麵的世道越來越亂,也許隻有這裏是唯一的淨土了吧。”
“一九二四年,三月十二日。”
“待在這個地底,連外麵的天氣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呢,第一天和別人交接工作,對方的態度真差,凶巴巴的,不過還好,老科學家的態度還是挺溫和。”
前麵一直在記述這個叫王學坤的人的心理曆程以及來到這個地下試驗基地後的所見所聞,楚夏兩人在翻了數頁之後,又得到了一些比較驚奇的發現。
“一九二五年,四月。”
“工作一年有餘,都忘記了日子,今日聽聞孫先生於前幾日逝世,頗為動容,雖一直沒有見過孫先生的麵容,但其大才與貢獻一直被我等國民深深記在心中,所謂死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孫先生之逝,尤重於五嶽。”
“經過這一年的工作,也有了許許多多令人新奇的發現,原來黨內所研究的,居然是國際上風聲很緊的生化型武器,不過作為光榮的國民,我理當為祖國的繁榮昌盛做出貢獻,武器是用來擊打如狼似虎的殘忍匪寇,事關千千萬萬中華百姓的幸福,研究了又有何妨?”
“今天,我直屬的老科學家有了一個非常重大的發現,他研究出一種非常奇異而可怕的病毒,據說注射後,可以讓一個普通人在短時間內得到不可思議的力量和成長,甚至還能夠催發出難以理解的異能,這個病毒被他命名為進化藥劑I型,並且很快得到了基地領導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