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士兵彎腰將腿上的綁腿解開,走到湯玉麟身後,將湯玉麟的兩隻手摁到一起,用繩子三下兩下就給捆了起來。
湯玉麟掙紮道:“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可是你們長官的結拜哥哥,你們這樣對我,你們長官知道嗎?”
手中握著步槍的士兵,將槍指到湯玉麟的胸膛,說道:“別動,再動就打死你。”
“哎!不動,不動,我不動,你把槍拿開,別走了火。”湯玉麟被人用槍頂著,再不敢亂動,嘴裏卻是不住口,不停的和這兩個士兵囉嗦著,如念咒一般的在敘述自己和周治之間的親厚關係。
兩個士兵也不理他,等將湯玉麟捆好後,在他後背一推,說道:“走!”
湯玉麟被推了個趔趄,當即就惱火了,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重新站好後,就要和這兩個士兵爭執幾句,沒想到端著槍的那個士兵,用槍口在湯玉麟身上一戳,湯玉麟馬上就啞火了,老老實實的按著兩個士兵的要求去做,嘴裏不住的說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虎落平陽遭犬欺……”
這兩個士兵將湯玉麟帶到縣衙正堂外,向周治稟報了一番,周治得到這個消息,真有些哭笑不得,他費盡心力的都沒能抓到湯玉麟,早就對此不報希望,可現在人家竟然親自登門了,周治心道,這湯玉麟到底是玩的什麼路數?
“把他帶進來。”周治說道。
“是,長官!”那士兵答道。
沒一會兒就見從外麵被推進來一個人,那人兩手被反綁,一邊走一邊還說道:“別推!我自己會走。”
等湯玉麟被帶到正堂,周治示意那兩個士兵出去,屋內隻剩下他們二人,周治坐在堂上,冷眼看著堂下,說道:“湯玉麟!”
“哎,是我,老九,幾日不見,你風采依舊啊。”湯玉麟轉了轉身子,側對著周治,將自己被反綁的手,露給周治看,又道,“還不快給我解開。”
“不急,先綁著吧。”周治說道,將身子前傾了一下,又道,“湯玉麟,你不在奉天呆著,來我們海城做什麼?”
湯玉麟沒能讓周治解開綁在身上的繩子,隻得再轉回來,說道:“當然是想你了……”
“來人,”周治沒心情和湯玉麟打嘴官司,將守在門外的士兵喊進來,說道,“把他推下去,砍了腦袋,掛在城門樓上,讓他和海城縣令做個伴。”
“哎!別別別,老九,我找你有事,”湯玉麟從拖他出去的士兵手中掙脫出來,和那些士兵說道,“你們等一會兒,著急什麼。”
那幾個士兵看向周治,見周治沒再言語,便停了下來,湯玉麟上前幾步,說道:“老九,你先讓人給我把繩子解開,這樣綁著我,算是怎麼一回事。”
“趕緊把他推下去,砍了腦袋。”周治連連擺手,顯得很不耐煩,這倒真嚇壞了湯玉麟,湯玉麟不敢再拿性命兒戲,趕緊說道:“我說,我說。老九,你讓他們都出去,我說的這事,事關重大,不能輕易讓外人得知。”
周治示意那些士兵先出去,心道:“早幹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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