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治在門外停住,對屋裏那人說的話,陷入沉思,這個人的觀點,不是一家之言,那個時代,東渡日本留學的人,都會被日本的這所謂的先進迷住,從此患上了病,沉迷不得自拔,覺得終於找到了救國良方,要以日本為樣板,救落後的華夏。
日本國能談何先進?不提別的,隻說這人人都能有學上的日本,那些教育資金從何而來?
從甲午年戰爭來。我們要是有了兩億五千萬兩白銀,還有什麼事,是做不來的。
不,我們有,卻用它來賠款。
如果革命黨人,有什麼是值得周治稱道的,那就是提醒國人,再陪著滿清**下去,我們就隻能讓子孫,去做亡國奴了,看看當今的中東,那些巴勒斯坦人,如果沒有革命黨人的四處奔波,我們會比人家強嗎?
不要忘了日本人的心,是向往能夠上岸的,他們並不喜歡生養了他們的土地,他們想要到我們這裏來,這是不是和巴以衝突,有某些的相似呢?
周治停在門外,他有些躊躇,不知該怎樣進去,和裏麵的二哥打招呼,等到屋裏的那人轉身時,才發覺了他,道:“老三,你回來了,怎麼也不進來。”
那人迎出門外,用手按在周治的肩膀,不住打量周治的樣貌,最後點了點頭,說道:“老三,你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更加的有出息,這樣挺好。”
周治看著那人,張開嘴,試探著喚了一聲,道:“二哥?!”
那人“嗬嗬”笑了起來,將周治拉到懷中,胳膊搭在周治的肩膀上,笑著看向周治,說道:“我留學這幾年,你在家弄出了個民團,好像還被官府收編了,你還被官府任命了個什麼職務,讓我想想,哦,對,管帶!”
周齊用手捅了捅周治的咯吱窩,道:“你小子行啊,都混成軍官了……”
周齊還想繼續說下去,屋裏的周老實,這時咳嗽了一聲,周齊隻得對周治擠了擠眼睛,小聲說道:“我留學日本三年,回到了家,也沒見老爺子有多麼想我,你小子隻出了幾天門,咱爹就記掛上了你……”
周齊這時沒能和周治,多聊一會兒,有些小失落,卻還是忍住了,他這次要在海城呆很久,有的是時間和周治談心,不在乎這一刻,收拾了一下心情,周齊說道:“趕緊進屋去,見見老爺子吧,要不然咱爹能一直咳嗽個不停。”
仿佛是為了驗證周齊的話一般,周齊話音剛落,周老實又是一陣的咳嗽,他們兄弟二人,對視一眼,覺得這很是好笑。
周治剛沒走幾步,就轉過頭來,看向周齊,眼睛閃著光,喊道:“二哥!”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周齊把手抱在胸前,問道。
“沒事,我就是想再喊一聲。”周治說道,臉上神采飛揚起來,轉過身時,在心中說道:“這就是有哥哥的感覺嗎?”
背後周齊小聲嘀咕了一句,道:“臭小子!”跟在周治身後,一起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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