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露出了YD笑容,他說:“這個女人是我們從鄉間找出來的,為了爭她我們還差點打架。今天海倫哥來的巧,這女人看來就是專門給您準備的,沒人碰過她。”楊海倫說:“我不是來要女人的。我要將整個聚集地都收到我的基地裏。”
男人一聽也著急了,之前擺出這麼大的架勢,之後有說軟話又送女人不就是為了能保持獨立?誰願意給一個未知的組織當奴隸?這是他們所有人的共識。他們不願意不給人當牛做馬。那個人說:“我們有好幾百人,你們的糧食夠吃嗎?”楊海倫還是將實際情況說出來:“我們有兩千三百噸的大米,隻要歸順我們,再好好幹活,絕對吃得飽!放心吧,餓不死你們的。”聽到這裏,那個男人徹底絕望了。
看樣子那些人必然會被楊海倫的基地一口吞下,成為基地的勞動力。他嘴皮子哆嗦,身子不由的往後後退幾步。隨著這個男人的退後,遠處一直注視著這裏的人群開始騷動。有的拿著武器大聲呼喊,有的慢慢向這邊走來,有的在慢慢後退。更多的人則留在原地交頭接耳。嘈雜的聲音傳到了楊海倫這裏。
所有的人都開始戒備,步槍手拉開槍栓,有人抽出刺刀卡上槍口。重機槍手不停的擺動著機槍,槍口不時掃過人群,那些最靠前的人則是他瞄準的重點。副機槍手也拿起了子彈帶,保證火力連續。“突突突突……”重機槍響了。隨著重機槍的發射,大量黃銅彈殼紛紛掉到車鬥裏叮當作響,副機槍手一臉漠然的不斷把彈鏈送進槍身。子彈從槍口射出在人群前麵的地上鑽出一個個小坑,揚起一片片塵土……重機槍隻響了十秒鍾就停下來了。人群都停止了跑動,人群方向現在沒有一個人能站立,不管是往前衝的,還是向後跑的都趴到了地上。還有一部分的人的身下有潮濕的水漬,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槍聲一停,楊海倫又說了幾句。他的手下就把那些人趕到楊海倫的車前。他們一個個在重機槍的槍口下抱著腦袋跪好,重機槍的槍口在機槍手的操作下慢慢的在他們的頭頂滑動,槍口的的每一次偏移都讓跪著用眼角觀察的男人們一陣驚懼。兩百多號男人跪在槍口下膽顫,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如何。有的人四處瞄著空當,準備槍一響就逃跑,還有的人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楊海倫在這些男人麵前來回走動,他看著這些男人,冷冰冰的眼神凍得跪在地上的男人心裏發顫。每當楊海倫的視線瞄過來,他們他們就把腦袋埋在胸前,直到那道冷到骨子裏的視線挪開。正當楊海倫的視線在那些人之間瞄來瞄去的時候,忽然他看到一個年輕男人跳起來向他撲來。機槍手和拿步槍的人都來不及反應,那個人就撲到了楊海倫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