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話 一夜(1 / 1)

我已經停住了腳步,震驚的環顧四周。這……

眼前的一切已經不是那個看不見手指的黑暗,而是一片開闊的視野。在山的上麵。我回頭尋找卻怎麼都找不到來時的路。“怎麼回事?”我問道。我希望能有人回答我。但是沒有。

我蹲在地上,明明此時太陽正中,大地溫暖如春,但我卻感到異常寒冷。不堪回首的回憶又冒了出來。

我討厭這種感覺。它會讓我憎恨一切,它會讓我失去理智感到孤獨……

晃了晃頭,逐漸冷靜下來,我開始尋找下山的路。

野外生存是我們必不可少的一種生存本領,實戰演習也會有一些戶外的生存聯係。即使沒有食物,沒有水,也會自己動手弄。對於兩天沒進食的我,感覺到一陣無力感。

那種樹林裏紅色的小果子吃的我直反胃,但至少滿足了空腹感。天已經黑了,這個時候再往下走明顯有些不明智。就算有火把,山裏的危險還是不可以去想象的。

我就最近的一棵小樹爬上去,打算在樹上過一夜,我不知道這種樹上有沒有蛇一類的生物,但對於我現在極度需要休息的人來說,沒什麼可顧忌的。我爬到三米高的地方就停下了在兩個樹杈之間靠著樹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半夜

月亮已經過半,從樹冠上麵照下來的月關徑直照在地上的火把堆上。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個時候醒來,按理說應該一覺到天亮的,然而……難道是樹的關係,我動了動身體,正要繼續睡,卻聽到了一些稀疏稀疏的聲音。

是樹葉之間的摩擦聲。

頓時睡意全無,我瞟了一眼地上。火把已經被夜晚的溫度給凍滅了,不得不說西藏的夜晚真的是很冷的。隻是對於我們南方人來說。我身上的衣服冰冷,我此時感到一些頭暈,呼吸有點困難。

“高原反應麼”我自言自語道,然後轉過頭去。

卻看到一隻蛇正在盯著我。它通身綠色,背上有不規則的鏽紅色斑塊,尾尖純綠。頭大,呈三角形,與頸區分明顯。頭背都是小鱗片。

我是知道它的,這種蛇是竹葉青蛇,算是一種毒蛇吧,屬於我國特有的。那麼在這裏看到它,我也就能明白這裏的大概位置了。

可能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已經到了聶拉木。而且還是在山區。

我一動也不敢動,主要是沒親身經曆過,對這種冷血動物有些害怕,冷汗順著我的額頭流到下巴上,我卻不敢擦,我盯著它,它也在盯著我。

如果現在被它咬上一口,那麼它的毒素會使我很疼,也許還會休克,在這山區裏休克就代表著死亡,我可不遠冒這個風險。雖然是一個不致命的毒蛇,但我也不想去挑釁招惹是非。

很快,它就順著樹幹向著遠處爬去。

然而,就在我為了它走了而鬆了一口氣時,無數的竹葉青蛇從四麵八方開始向著那個方向爬去,速度極快,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我真的嚇到了,整個過程持續五六分鍾,應該有幾百條竹葉青蛇“遷移”一樣的爬向遠方。

中途我輕輕掰下一根樹枝,將一條蛇從樹上挑下去,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它們竟然自顧自的爬,毫不理會我這個異種。

對於我來說,我感覺它們有點像躲避什麼可怕的東西,但這隻是我的想法而已。看著蛇遠去,我又感覺周圍沒什麼異常,借著月光的灑下,我就又靠在樹幹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可思議但又卻是我必須自己解決的事物要發生。

……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睜開眼睛,強烈的太陽光照的我不能睜開眼睛,唉?

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在樹上睡了,因為,周圍已經沒有樹了,方圓幾公裏,甚至這座山的一麵,都似乎像被一場巨大的風暴襲擊一樣,所有樹幹都攔腰折斷,我似乎是被甩了出去,感覺到自己的左手使不上力氣,應該是那裏壞了,最終認為是胳膊肘的位置應該是骨折了,稍微忍著疼痛簡單處理了一下我才顧得上看現在的場景。

整個樹林一隻到下山的山穀,一片狼藉,有的樹被連根拔起,有的樹被“絞”成碎渣木屑……

我找到了我的外套,很可惜它已經殘破的不能穿了,我摸索著能用的東西。

摸出了一個白色的玉佩。

那個應該是救我的男人給我的東西。

玉是白玉,中間有印刻的圖案,我仔細的看,越看越不對勁。

“嘶”的一聲倒吸冷氣,這個圖案難道是?

“不會吧?”我出聲叫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襲擊這裏的“東西”,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