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一早,鄧布利多就帶薩拉和戈德裏克去往了弗利家族的住址地——法國。
因為追求時間的快捷,鄧布利多使用了移形換影,不得不說,他們兩個差點將剛吃的早餐吐出來,那種暈眩感久久不能消散。
弗利家族的人比他們預料中的還要友好,不僅沒問他們的出處,反而對他們很是親切。
現在他們也成為了弗利家族的一員。
過了兩天收到了霍格沃茲入學通知書後,仍舊熟悉的印章,她摸索到信封時仿佛回到了2017年。來不及多想,弗利夫人帶他們吃了午餐後,便計劃著去對角巷帶著他們購買了所有需要的物品與衣袍等等。她太過熱情了,以至於親吻了兩人額頭,兩人才後知後覺地回了她擁抱。
他們已經不是孩子了,這樣的禮儀還是對弈他們有些別扭與太過親切,畢竟法國人總是如此。
等到了神奇動物商店的時候,薩拉頓住了腳步,很是抱歉地對弗利夫人說道:
“母親,我先去那邊看看,一會再來找您。”
弗利夫人輕輕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腦袋,囑咐了她幾句,就帶著一臉怨恨的戈德裏克離開了。
她其實對神奇動物還蠻有興趣的,總覺得這個商店好像有什麼吸引她的地方,但是她也說不清楚。
剛踏入商店,就聽見一陣“嘶嘶嘶”的聲音,她那一刻還懷疑聽錯了,她仿佛聽見有聲音在罵她:
“薩拉,你怎麼能把我拋下,你這個拋棄寵物的壞巫師!小蛇蛇你都舍得。”
“我討厭你,快把我帶走這個鬼地方,在這裏一刻都快要被餓死了。還有這個噴火的蜥蜴總是不懷好意地盯著我,我出去之後一定要吃了它。”
薩拉這才低頭看見了被關在籠子裏的黑蛇,明明看不見表情,卻能感覺到它很是悲愴與憤怒。她都快忘了,斯萊特林會蛇佬腔,不過這條黑蛇,好像是……薩拉的寵物。
她內心其實很怕蛇的,不過卻對這個蛇產生了親切之感,又細細回想了一下,或許是這具身軀的緣故吧。
二話不說,她將蛇買走,黑蛇出了籠子刺溜一下鑽進了她的衣袍裏,要不是聽聲音是個雌性,她簡直要把這條魯莽的蛇狠狠地摔到地上!
一路黑蛇滔滔不絕,她記得它貌似叫格麗特。比戈德裏克還煩上一些,直到薩拉查不耐煩讓她閉嘴,她才訕訕止住話頭,將自己變得更小,像是給薩拉帶來個精巧的黑色鐲子。
“這是你買的?還挺漂亮。”
到了弗利家後,戈德裏克湊了上去,發現她手上有個鐲子,剛想碰,就發出了“嘶嘶”的威脅叫聲。
“薩拉查,這家夥怎麼跟過來了,Oh,shit,原來你去神奇動物商店就是為了把它帶回來!”
戈德裏克嚇得躥得老遠,顫抖地指著那條鑽出來的黑色的蛇頭,驚慌失措地說道。
“戈德裏克怎麼還是這麼沒腦子,變小了都這麼不消停。”
因為隻有薩拉聽得懂蛇語,她無言地點頭,表示同意了。
能把堂堂勇敢的格蘭芬多創始人嚇成這樣,看來以後要是戈德裏克再煩她,可以放蛇出洞了。
後來她又又又發現,這兩個家夥是互相牽製類型的。一人一蛇也不知道在那嘰嘰喳喳地吵什麼,她都快要煩死了,幸好霍格沃茲開學了。
來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後,她恍然間回到了2017年的那個夏天,她也是像這群興奮的小巫師一樣,崇敬著霍格沃茲的生活。她和戈德裏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略顯艱難地穿梭著,放眼望去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甜蜜的笑,伴隨著陣陣清脆的說笑聲不止,四周充滿了歡樂的氛圍,這也感染了戈德裏克。
薩拉不以為然,隨著這群來自不同地方的小巫師們,上了呼呼作響的火車,並且在一個車廂裏成功與羅伊納他們集合,緊接著便是擺放行李箱,順便施了一個忽略咒。
在此之前,他們的貓頭鷹還是較為活潑好動,但為了避免吵鬧,他們提前對自己的貓頭鷹進行了訓練。
他們三人(不算上薩拉)自是沒見過這種火車,也不停地討論著,對此薩拉點頭敷衍地應付。她是知道這些的,反應自然與他們不同。
她在開學之前做了個很有意義的事情,這對於她接下來上斯萊特林有著不小的幫助。聯係其他的純血家族表示了她的友好,很意外,大部分都回信了,包括她的祖母。
於是她借口自己要出去透透氣,卻神不知鬼不覺地在走廊晃蕩著,她要找馬爾福他們那個車廂,畢竟自己以後還是要在斯萊特林裏生存,自然少不了純血之間的客套。
也很是幸運,她找到了那幾節車廂,幾個人閑聊幾句也算愉快,這個目的達成了。
她不需要交很多朋友,但需要起碼的示好,這是每個純血必要的交際,她已經強調過很多遍了。
直到了霍格沃茲的終點站,她才回車廂換了衣袍,為此戈德裏克又抱怨了她怎麼去這麼晚,差點以為她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四人在擁擠的人群中走下車,便瞧見了一個半高的巫師,他有著厚厚卷曲的黑發,一撮濃密的黑胡子遮住了他的嘴。嚷聲有些振聾發聵:“一年級的新生跟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