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以上的手段,還不如限製奢侈品出口和減少歐洲留學生來唐更有威懾力一點。
跟二戰後的歐洲臣服美國不一樣,那時候還有一個共同敵人蘇聯,而且一片廢墟的歐洲已經沒有其他指望,加上人種、信仰、價值觀等契合,所以歐洲變成了美國的小弟。然而本位麵中,大唐的強大雖然得到了認同,但是歐洲人心底還有不遠抹去的優越感,隔三差五就要跟大唐找點麻煩,使得即便他們也呆在大唐建立的國際秩序之中,但卻心存叛逆。
白南放下手中的筆,說道:“十年前我預感,那場戰爭還不是最終的完結,歐洲和大唐之間恐怕還會有更大規模的戰爭,如今看來,這個令人不喜歡的預感,在不久的將來是真的會實現了呢。”
齊願有些好奇地問道:“您認為會是您任期內的事情嗎?如果在之後您的任期內爆發全麵性的大戰,按照戰時法,您有可能繼續連任呢。”
白南搖搖頭道:“我連任是不可能的,沒有好處,而且也沒有必要,國家之中具有才幹的優秀人才不少,都能夠把好大唐的舵,並不是非我不行的。倒是,我覺得歐洲還是要醞釀幾年的,德國已經露出了明顯的不臣之心,恐怕下一步就是跟英國的快速接近了。”
齊願問:“昨日之友,今日反目,總統先生您是否後悔當初把德國給帶起來呢?”
白南笑道:“這倒不會,當時從任何角度來看,扶植德國都是非常有利的事情。而且這些年間,我們在德國身上也賺到了不少的利益,也算是收回了成本。再者,德意誌國革內的親唐人士不在少數,大多數德國群眾也是對唐友好的,馬恩斯為了所謂的民族利益要跟我們抗衡,這無疑是最愚蠢的事情了,他想要得逞,並不會容易的。”
齊願歎息:“就怕馬恩斯這樣的人,會為了一己私利而操縱民意,甚至幹出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白南點頭:“他一定會那麼做的,因為馬恩斯就是這樣一個家夥。不過,就算德國成為大唐的敵人,難道我們會害怕嗎?歐洲還是變為一片焦土才能夠反思,重新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