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主義兄弟國家互助法案》並不是秘魯人獨創的,實際在一個月之前,南美國際主義革命如火如荼的時候,大唐國會就已經通過了該法案。秘魯國會通過類似法案,算是一種呼應,也是明確了自己是站在大唐這個陣營中的。
嚴格來說,此時的大唐是沒有一個真正的盟國的。理論上清帝國雖然跟大唐簽訂了一係列似是而非的盟約,但是唐清之間是典型的貌合神離,清廷對於大唐是不信任的,而且大唐也隨時準備著吞並清國,徹底結束野豬皮統治的時代。
直到秘魯成為第一個取得國際主義革命成功的獨立國家,大唐才算是擁有一個盟友。當然盟友的地位是平等的,而秘魯顯然不可能跟大唐平起平坐,確切地說是一個小兄弟。
所謂互助法案,實際上是國際主義陣營中增強連結的一種方式。首先在政治和外交上,法案規定國際主義兄弟國家應保證在政治上的統一,以及外交上的統一。看上去這一點上是妨礙了小國的外交自主權,但實際上小國也從來沒有獲得過外交自主,向來都是由大國去左右的。就像是另一位麵中的宇宙第一大國韓國,北棒爆了氫彈之後,關於薩德係統的部署問題,就被中美兩國連續拉扯。美國是韓國的大哥,美國想要部署薩德,韓國也隻能順水推舟;而中國是韓國經濟最重要的貿易夥伴,兩國用了極大的精力弄出了中韓自貿協定,如果韓國不顧及中國的感受,那麼韓國遭受的間接損失是千億美元級別的,更對於當時韓國國內雪上加霜的經濟是一個重創。
而對於現在的秘魯來說,顯然不可能跟原本的宗主國,以及其他的歐洲殖民國家建立多麼親密的關係。秘魯能夠獨立,可以說大唐是出了最大力氣的,從思想宣傳到人員培訓,再到武器裝備的援助,沒有大唐秘魯是絕對不可能獨立的。而且在地理位置上,雖然二者分布在美洲的兩端,但是卻是秘魯能夠在最短距離內接觸到的最強大的國家,所以秘魯就算不是一個國際主義國家,那麼維持與大唐的外交關係良好,也是他們的外交政策的主軸。
以這種立場出發,加上秘魯本身從一個被西班牙人剝削而缺乏什麼建設的貧困和落後地區,阿馬魯二世承諾要給秘魯人更好的生活,那就必須增強與大唐的經濟聯係。
所以在互助協定中,關鍵的一點就是,為了增強國際主義國家社會經濟的發展,秘魯不對國際主義國家設定關稅,僅對相關需要進行保護的產業和經濟部門上,適當加以限製。大唐沒有用老舊的霸權思想,強製性地要求如果做任何調整都必須跟大唐進行商議,穿越眾是見過後世的發展的,知道這樣的手段也許可以管用一段時間,但是很容易激起逆反,而且真正需要讓一國的經濟附屬於自己,完全不需要利用這樣的手段,比如另一位麵中的大天朝就走了很多新路,比如說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