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三十八(1 / 2)

三十八

早上樸燦烈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氣墊上就睡著了,忍著腰酸背痛去公司處理事情。到了晚上精神狀態很不好,他吃了藥,然後開車去了“魅影”。因為是星期六,酒吧裏很多人,樸燦烈直奔張藝興的老窩,卻在吧台被人抓住了胳膊,皺著眉頭轉過頭,就看見張藝興一條腿搭在椅子上,另一條腿打在地上很隨意的坐姿,拿著酒杯向舞台舉了舉,示意他看一下舞台。

樸燦烈向舞台看去,看見卞白賢走上舞台,鼓手擊打了三下鼓錘,音樂響起,底下的人開始躁動,到了高潮,吉他手開始solo,卞白賢隨著音樂搖擺,閉著眼沉醉在音樂中,幾乎進入了癲狂狀態。這樣的卞白賢他很久都沒有看到了,上一次見到是在什麼時候?樂隊演奏的時候吧。他的心很癢,身上的細胞都在叫囂,猖狂的呐喊著心裏的躁動。

嘖,樸燦烈皺起了眉頭。

“你不知道吧,卞白賢成了我們這裏的駐唱。”張藝興滿是讚賞,“他畫起眼線來就是個妖孽啊,你應該還不知道他這一麵吧……”

“藝興哥,我下次再過來找你聊。”樸燦烈看到卞白賢下了台,就急急忙忙的和張藝興說。張藝興不知道卞白賢和他的關係,他隻知道他們是很好的朋友,但他們已經變了。

卞白賢剛走下台呢,就被人拽住了手腕帶著往外走,他很不喜歡這樣,正想揍人的時候,樸燦烈低聲說了一句,“跟我走。”

卞白賢看到是樸燦烈沒了聲音,台上的燈光太耀眼,台下的他看不清表情。

他把他從後麵的通道拽了出去,出去是一條巷子,樸燦烈把他往牆上一甩,整個人俯下身雙手撐住牆壁,卞白賢背上一痛,倒也不是很敏感,但被這種姿勢壓製住真的就不是他的作風了。

“樸燦烈,鬆手。”他很平靜的說道。

樸燦烈望著那雙眼睛,那雙絲毫沒起波瀾的眼睛,“卞白賢,你夠可以的啊,去酒吧當駐唱,有什麼你是做不了的?錢,你要嗎?我,你要嗎?”他後麵說的那句話明顯帶著不屑和挑釁,他開始解卞白賢的上衣扣子,手上的動作很快。卞白賢的心底卻湧起一陣悲傷。

“不是喜歡我嗎?這樣對你你應該高興才對啊。”他的熾熱的呼吸吐在他的頸邊,卞白賢不住的顫抖。

還是被知道了……你真沒用,卞白賢。

卞白賢沒有反抗,毫無動靜,直到樸燦烈手伸向他的皮帶扣,他猛地拍開了樸燦烈的手,掙開了樸燦烈,退開了幾步,聲音沙啞,他不想哭,但鼻尖的酸意還是提醒著他他很在乎,“到此為止吧,樸燦烈。”

樸燦烈猩紅了眼,還想抓住卞白賢的肩膀,卞白賢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拳,“砰”的一聲,讓他的頭腦發昏,眼前黑暗一片,他找不到身體的重心跌坐在地上。卞白賢這一拳下了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