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全部都無力,仿佛隻有攀著他才能勉強有所依靠,沒多久的時間,她就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一根。
和她不同的是,鬱祁漢眉眼之間都是興奮的紅,專心的賣力揮灑著汗水,她甩掉鼻頭被他滴落上的汗水珠,有氣無力的叫嚷,“靠!能不能歇一歇,好歹我也是個新手!”
連個適應時間都不給她,這樣連續著消耗體力。
“沒關係,我這裏有速成班。”
“……”
隔天,依舊是秋高氣爽的天氣。
軍綠色的普拉多照例從公寓樓區裏行駛而出,行駛一條街後,上了高架橋。
現在他們不僅不再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合租也真正意義上變成了同居。
唉――
白娉婷癱坐在副駕駛上,一動都不想動,她早上在浴室裏照鏡子,都覺得自己是一副縱穀欠過度的臉。
磨牙霍霍的用眼角餘光瞥了眼罪魁禍首,憤憤的握爪。
感受到她小動作的鬱祁漢,薄唇懶懶的勾起,“有那麼累?”
“廢話!”白娉婷白了他一眼,想到昨晚差點被他折騰的背過氣去,罵罵咧咧的叱,“換做你始終在那劈胯試試看!我又不練瑜伽的!”
“那下回換個你舒服的。”鬱祁漢眉眼間一本正經。
“……”白娉婷不爭氣的臉紅了。
才短短三個晚上,她就已經上了他的各種速成班……
普拉多一直開到了雜誌社,白娉婷臉上的熱度還沒有消減,這個時候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寫字樓門口有很多停著的車輛,鬱祁漢將車停在了一輛吉普後麵。
“怎麼了?”
注意到他皺眉緊盯著前麵車輛,她不禁問。
“沒事。”鬱祁漢搖頭,淡淡的收回了視線。
“哦,我下車了!”白娉婷聳聳肩,不以為意的背起挎包。
剛剛鬱祁漢視線留意的關係,她下車後也朝著那輛吉普車多望了一眼,似乎不同於城市裏開的普通吉普車,車型是經過改裝的,而且掛的牌子是軍牌……
車子坐的人看不太清楚,但透過黑色車膜能隱約看到駕駛席坐著的是個男人。
旁邊的副駕駛車門被推開,從裏麵跳出來位年輕女人,也是往寫字樓裏走,然後吉普車才緩緩的行駛離開。
白娉婷隻是隨便看了兩眼,但當看到熟悉的麵孔後,驚訝出聲,“靜好?”
許靜好看到她,愣了愣,快步的跑了過來。
“你剛剛……”白娉婷指著她,又指了指剛剛吉普車離開的方向。
“我車子壞了,一個朋友順路捎了我段。”許靜好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什麼朋友呀?剛剛我看那個車子,很不一般呐!”白娉婷像是小狐狸一樣的眯起眼睛,開始八卦的盤問起來。
“哪有什麼不一般,就是很熟的個親戚……”許靜好就連語氣,也都開始不自然起來。
“喲!”白娉婷故意的一聲,越發覺得這裏麵有貓膩,不放過的問,“剛才還說是一個朋友,現在又成親戚了,到底是什麼呀?”
“哎呀,一時半會跟你也說不清楚,這裏麵關係亂的很!趕緊進去吧,再墨跡就要遲到了!”許靜好眼神閃爍,閃躲的轉移話題,拉著她往寫字樓裏麵奔。
夕陽染紅了半邊的天,有遷移的鳥成行的從高樓間飛過。
下班時間,寫字樓裏很多的白領工作者都陸續從裏麵走出,背著包的白娉婷也是其中一個。
她跟著人流從旋轉門往出走,包裏麵的手機響起來,她一邊注意著前麵玻璃,一邊翻出手機,屏幕上麵顯示的是“鬱祁漢”三個字,她接起來放在耳邊。
“我今天晚上值班。”
線路一接通,那邊醇厚的男音就在說。
“哦。”白娉婷手鬆開玻璃上的扶手,隨口應了聲。
“失望了?”鬱祁漢忽然低沉的笑了出聲,這樣問。
白娉婷被他笑聲裏夾雜著的促狹刺激到,惱羞成怒的磨牙反駁,“你值班就值班,跟我報備幹嘛!再說了,我有什麼好失望的,我又沒有想和你做什麼!”
那邊的笑聲更深了,懶懶道,“我隻是想說,晚上不能回去吃飯了。”
“……”白娉婷恨得牙癢癢,那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