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人自有天相
在救護車離開後不就,消防隊和警察也陸續趕到,房車的火不大,幾瓶滅火器就搞定了,因為可燃物不多,所以火勢沒有蔓延,隻有那一輛賽車被毀,這輛賽車偏偏是受傷的易烊的愛車。
消防隊確定火確實撲滅後就驅車離開了,離開前還不忘囑咐王凱,要小心使用明火,還有下次報火警的時候,換個口齒清晰的人報告位置,不要讓一緊張就磕巴的人講電話,這樣會耽誤救援速度的。王凱笑著應和,心裏暗暗責怪王景源這小子。救護車上的王景源也就一個噴嚏,打在躺在擔架上的易烊的臉上。
“小夥子,你是報案人嗎?”警察先生見火勢已去,就上前詢問報警的惡意傷害事件。“你呀下次不要緊張到說不出話,說話要簡明扼要。”
看來王景源三個電話都是磕巴講的,還好警察叔叔,醫生先生,消防隊員盡職盡責,要不然一準當成騷擾電話直接掛掉。“不是不是,打電話的是我朋友,他現在在醫院,事件的始末由我來解釋,我也是關係人。”王凱如實回答,他可不想和王景源混為一談。王景源再次一個噴嚏打在易烊的臉上,以至於易烊要忍痛吼他:“拜托,打噴嚏至少要把嘴捂上!”
“警察先生,惡意傷害和放火的人應該是同一活人,我知道為首人的樣子。”白天發生那樣的事情,晚上又有這種事情發生,王凱很難不聯想到來個名叫“阿勇”的男人身上,著很明顯就是蓄意報複。
“喲,看樣子,你小小年紀是和別人結過梁子?”警察先生還真沒看出來,麵前的少年彬彬有禮,原來是一個“小混混”。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是受害人,我們什麼都沒做,真的,你聽我解釋啊。。”於是王凱也犯了和王景源一樣磕巴的病,繞了好大一圈,才把包括從上午的打架時間,到現在的惡意傷害,縱火時間,給解釋清楚。
警察先生也不得不相信,著為少年的確沒有當小混混的資質。於是做了筆錄,留下聯係方式,就放他去了醫院。
王凱急匆匆趕到醫院,王凱撥通王景源的電話“喂,小源,小烊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啊?你們現在在哪裏?”
“你怎麼這麼慢!我們現在三樓,你到三樓電梯口等我,我去接你。小烊他,哎呀,見麵再說吧。”王景源劈頭蓋臉就開始利利索索埋怨起王凱,但是說到易烊的傷又開始支支吾吾起來。著樣躲閃的說話方式叫王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易烊沒什麼大礙,王景源絕對不會是這個態度,他絕對會坑他買一大堆的吃的喝,而不是這樣遮掩。
王凱大步流星向醫院的電梯走去,等電梯的短暫時間,他焦急到抓耳撓腮。電梯門一開,他一個箭步衝進去,按下三樓的按鈕,這樣的行為引來身邊人的不滿,可是他現在以無暇顧及,他隻想知道易烊怎麼樣了。
三樓不過三十秒,王凱卻覺得度秒如年,難挨地緊。“叮”三樓到了,電梯門一開就看到王景源同樣一臉焦急地等在那裏。“小凱!這裏!”王景源揮手示意王凱。
王凱出來後就拉著王景源到僻靜的地方,開門見山問到:“易烊他到底傷的多重,你說啊!”
“哎呀具體我也說不清,醫生的那一套術語我聽不懂,反正說嚴重也不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
“說重點!”
“反正,反正就是,他應該是和那些人對峙的時候跌倒碰傷的,估計是撞到什麼東西了,易烊的腿傷到了筋,需要靜養,傷筋動骨一百天,他必須在床上或者輪椅上度過至少三個月,不過吉人自有天相,易烊的腿還是可以複原的,放心。”
“嚇死我了都,你說話支支吾吾地,我還以為有多嚴重,好不了哪。”王凱長舒一口氣,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