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你到底會不會給人治病啊!”杏兒一臉怨氣的看著蕭銘阮,此時蕭銘阮正在給杏兒上藥。
“我不會,嫌棄我治的不好讓那小子來,本少爺要不是念在你是為了來接我下山受的傷,我才懶得搭理你。”蕭銘阮回擊道。
我有些尷尬的看看杏兒,表示自己不會,杏兒生氣的別過頭去,看向蕭銘阮道:“那你不會輕點麼!”
“你會治病還是我會治病,還嫌東嫌西的,給我忍著!”蕭銘阮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啊!”杏兒疼的大叫聲,一陣顫抖:“臭家夥,你用那麼大力幹嘛!要趁機掰斷我的腿麼!”
我看著兩人絆著嘴,一陣無語,接著將意識覆蓋整棟小木屋,果然,在木屋的東南方的角落中,散發出一股奇怪的能量,這股能量讓我覺得有些舒泰。
“穆衡,這家夥趁機報複!”杏兒一臉委屈的看著我。
“真是不識好歹,我才不屑對一個女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呢。”蕭銘阮說道。
“哼,那你就可以對我家木頭用下三濫的手段是麼?穆衡消失的那件事是你計劃好的吧?”杏兒質問道。
蕭銘阮聞言,臉色一黑,說道:“是又怎麼樣,我蕭銘阮一人做事一人當。”
“我就說麼,你怎麼會好心送我家木頭什麼兵器,等會下了山,回去之後,我要跟柳姨和蕭叔告你狀,包括你剛才趁機報複我的行為!”杏兒惡狠狠的要挾道。
“我懶得跟你解釋,而且你愛告狀就去告吧,我蕭銘阮才不會怕呢,我隻是想給他個教訓,而且這小子不是也沒出什麼事情不是麼。”蕭銘阮硬氣地說道。
我想到那日巷中那些人的殺意,並且刀刀致命的招式,若不是小貓蘭迪的出現,想必我將會被永遠困在雙魚戒空間中,我原本因為蕭銘阮為杏兒治傷的些許好感,蕩然無存。
“你說那天隻是個教訓麼?”我捏緊了拳頭怒道。
“怎麼,你想打架是麼?”蕭銘阮傲氣的站起來,回應道:“我蕭銘阮從來不屑於使什麼陰謀詭計!”
“嗬,如果不是我命大,那天就死在你的陰謀詭計之下了!”我見他如此作態,更加憤怒了,接著一拳擊向蕭銘阮。
“啊!木頭!”杏兒此時在蕭銘阮身後坐在小木床上被我的氣勢嚇了一跳,大叫著。
我收回拳頭,看著此時被嚇得如同小兔一般的杏兒,有些歉意。
“出去比試!”蕭銘阮明顯被我激起戰意,對著我說到。
“木頭,你沒有兵器,打不過他的。”杏兒擔憂道。
我剛要開口,隻聽蕭銘阮說道:“放心吧,我蕭銘阮行事光明磊落,你沒有兵器,我也不用劍。”接著,蕭銘阮冷冷地對著杏兒說道:“你的傷應該好了吧,你來做我倆的公證人。若是我贏了,你倆不準再提之前的事情,也不許再來煩我。”
“那要是木頭贏了呢?”杏兒雙手撐著身子,問道。
“要是這小子能贏,我就為那件事跟他道歉。”蕭銘阮一臉不屑的說道。
“哼,這算什麼條件,那天的事情本來就是你不對,道歉是應該的。”杏兒不滿的說道。
隻見蕭銘阮冷冷的看向我,接著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
我和杏兒沒想到這家夥突然間來了這麼一手,有些發愣,隻見他接著昂起身子,對著我說到:“好了,歉已經道了,條件你們說吧。”
我突然看著杏兒,再看看蕭銘阮,說道:“要是你輸了,就負責背杏兒下山。”
“啊?”蕭銘阮有些發愣,杏兒也有些吃驚。
“臭木頭,人家才不要他背我!”杏兒叫嚷著。
“好,一言為定!”蕭銘阮回過神來,對著我說道。
我將一臉不情願的杏兒扶至門口,接著,走向蕭銘阮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