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晗玨絲毫不在意張悅的窘迫,他把秦邊邊拉到一邊說,“姐,我會盡快幫殿下肅清府上,這幾天你先不要去府衙。
敢對太子動手的人恐怕不是一般人,失手後定會嚴陣以待,這個節骨眼上府衙一定戒備前所未有的嚴謹。
我會利用太子府打聽你的朋友現狀,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你。”
“有道理哈。”秦邊邊摸摸盧晗玨頭頂,“不過安全第一,知道嗎?”
“嗯。”
盧晗玨和張悅要離開,秦邊邊追過去又交代道,“他們這些人會為了自己舍棄別人,要是有危險或者被人當槍使,咱就回來。三天,你不報平安我就去找你。”
“姐,我知道怎麼做,三天內一定回來。”
“行,那就去吧。”
張悅領著盧晗玨走過一條巷子上了馬車,馬車是府上的買菜車,車上已經擺放了一些食材。
“先委屈一下,等一切弄完殿下會讓盧公子風光出現在眾人麵前。”
盧晗玨摸摸身邊的白菜,“不委屈。”
跟生死比起來,這不算什麼。
第二天,秦邊邊領著李老夫人和兩個小的出門。
衣服那是必須每人來兩件,好吃的那是必須都嚐一嚐,當然秦邊邊也沒忘記打聽竇文元的事情。
皇帝那邊的事情夠不著,但是這皇帝若是派人去四方城拿人,這是藏不住的,於是秦邊邊帶著李老夫人和兩小隻,每天吃喝之後就是去城門裏麵的茶鋪喝茶。
一壺茶幾盤果子,老板能跟你嘮半天,什麼今天哪家公子出城了,又哪家小姐看望祖母回城了之類的,一概清清楚楚。
反正打聽下來,沒有皇帝派出城的人。
......
窗前的棋台區,太子和一個小孩在下棋,不過此刻白紗垂下,王春波看不清太子對麵的人是誰。
“殿下。”王春波彎腰。
“王總管,辛苦了。”太子放下棋子,“往年這個時候該準備年禮了吧。”
“殿下日理萬機,這些小事我都記著呢。宮裏的年禮上半年就開始準備了,差不多該齊了,等齊了給殿下過目。
京城各位顯貴的,禮不重但是用心,我已經差人按照往年標準定做了。”
“嗯,有你在我放心。”
太子隻是繼續下棋,許久沒在開口,王春波站的腿酸了施禮道,“殿下若是無事我先退下了?”
“等等。”太子斜靠在軟墊上,轉向王春波,“王總管你是我開府就跟著我的吧,算到現在也十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