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齊戚一愣,確實自己一直以來都是以自己以為馬克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兒,所以一直拒絕與馬克交談。還有一個原因便是自己沒有證據證明馬克當時就是想害自己。怕與馬克的交談中會被馬克迷惑。
“再給你一個提示。”王大虎瞧著齊戚開始思考的模樣接著說道。
“你講,”齊戚當即點了點頭,自己一定要找到證據而且要讓馬克對於當日的事兒說出真真正正的實情來,這才是警察該做的事兒。
王大虎總覺著讓齊戚這樣的孩子去調查案子有些不靠譜:“有些東西不是眼睛看見耳朵聽見便是真的,你要用自己的大腦去想然後找到你要的答案。”
“我要的答案?”齊戚當即便迷惑了起來,嘴中嘟囔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王大虎見沒自己什麼事兒了,當即加快腳步朝著軍區的方向快速走去。突然一個黑影在樹叢旁閃過。王大虎立馬警惕了起來:“誰!”
慢慢靠近樹叢緊著裏麵躺著一個人,王大虎當即便認了出來,這家夥不就是自己在山洞裏拿了人家的繩子的傷患麼?沒想到居然會在自己之前來到這裏,難道軍區中有什麼密道或者說是捷徑?“你怎麼會在這裏?”
王大虎上前,便又聽見這家夥熟悉的聲音,以及語調:“救我,”
王大虎不由的歎了口氣,看來自己是與這個家夥有緣,要不然也不會在一個晚上救他兩次:“我帶你去看醫生。”不過瞧著這傷勢似乎加重了一般。
“不要!”那人滿手的黑泥一把抓住了王大虎的胳膊道。
“我先帶你回去。”王大虎沒法,估摸著這人應該不是軍區的。不過也不能看著這家夥死掉,大不了當著給小白撿回去當寵物的貓狗一般,撿回去先喂著算了、
第二日中午,那人總算是退燒。再次昏睡了三日之後。
王大虎終於瞧見這人張開了眼睛,當即呼出了一口氣:“你醒了?”
“謝謝。”那人開口便是一句。
“你身體很虛弱,先躺著吧。”王大虎瞧著那人有些像豹子一般金色的眼睛,將人按回了床上。
那人聲音幹澀:“能給我一杯水麼?”
“給。”王大虎順手便拿來了一被溫水遞了過去讓那人喝下。隨後才慢悠悠的說道:“你是打哪兒來的?不像是我們同學年的人。”
“我不能告訴你,我從哪裏來,不過我卻能給你,你所想要的做為報答。”那人搖了搖頭很是認真的說道。
王大虎不由嘴角一抽,一副瞧不起人的表情:“就你這個模樣,還沒我過的好啦,你能給我什麼?”
“一切。”那人近乎是磨著牙道。
“你還當自己是神啊。”王大虎直接給了那人一個白眼。
“我可以給你一切你想要的作為報酬,”那人語氣立馬便軟了下來,帶著商量的語氣道:“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別!”王大虎當即擺手搖頭一副嫌棄的樣子:“這種事情我可不冒險,誰知道你是不是和我開玩笑啊。”
“我從不開玩笑。”那人嘴角微微抽搐道。
“就算你能給我,我所有想要的東西,可那些東西都不是我自己得來的,是不是太無趣了一些?”王大虎聳了聳肩一副瞧神經病模樣般瞧著那人道。
“不勞而獲不好嗎?”那人低頭看著雙眼迷離的看著被子,一副委屈了的模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