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銀發讓他不由想起一個人,一個像妖孽一樣的小鬼,那就是妹妹的寶貝藍花軒;他沒有想到北無名竟然有著一頭和小鬼一樣的天然銀發,不過一頭發色是改變不了結局和命運的。
怒斬在停頓了刹那又繼續向前劈去,鍾山坡現在心裏想著:等你腦袋搬家,咱就擰來瞧瞧,瞧瞧這和小鬼有著同樣發色的人是啥德性。
在怒斬接近北無名兩米的時候,鍾山坡心裏開始為北無名可惜,他相信無論是誰麵對虛空永遠最寂寞都不可輕鬆接下;現在刀距隻剩兩米,北無名還背對著在那吹簫,更沒有機會避開或接下這一招的可能。
世上的事情很多時候都會有個萬一,這個萬一現在被鍾山坡碰上了;在他覺得北無名不可能躲過的時候,出現打死他都不相信的一幕;北無名消失了,就在自己刀要劈到他的瞬間消失了……。
不好,武者的本能讓鍾山坡感覺到自己背後有危險;自己一招力量還未盡,已經沒有時間收招回身去化解,他隻能借一招還未盡完的力量加速向前衝。
前衝的速度是升了,但他感覺背後的危機依舊沒擺脫;在虛空永遠最寂寞招式力量用盡瞬間,鍾山坡手碗一轉,學著林道亭全方位出劍的技巧,反握怒斬極速刺向背上方。
他這樣做不求傷人,隻求通過怒斬刀身的寬度擋住攻擊。
鐺一聲輕響,鍾山坡感覺怒斬刀身被某武器重重的擊了一下,由於刀是反握的,手碗發力很不便;刀沒能完全擋住力道,刀回彈在背上把鍾山坡轟出四米才停下來。
“你既然偷師了林道亭的逆劍,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逆劍。”
鍾山坡才化解完一次危機,剛轉身就見一個人影撲麵而來,至於對方說的話他是聽到了,但他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考慮其它。
簫、簫,滿天都是蕭影,鍾山坡沒有機會攻擊隻能拚命的去防;很快他不用考慮就知道北無名那句話的意思。
北無名用簫算是真正的全方位攻擊,他手握在長簫的中間,手兩邊的簫身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前後之分。
鍾山坡剛擋住正麵的簫身攻擊,北無名手碗一轉另一邊的簫身又攻擊而來;鍾山坡撤開半個身位,北無名身也不移隨手用後方的簫身倒撞而來。
鍾山坡很鬱悶,自己這那是在被攻擊,這是在被虐,被蹂躪;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自己身上已經被簫身擊中N回來。
疼、疼、好疼,北無名身上一點殺氣也沒有,也不對自己死穴下手,他是那裏被打最疼往那裏下手;鍾山坡感覺被打過的地方是疼的要命。
鍾山坡見對方沒有要殺自己的意識,就不管其它,專心去攔北無名的攻擊,他就不信自己會擋不住。
想法和實際總是隻有一步距離,但這一步的距離就天涯咫尺;北無名的攻擊太變態了,他手中的蕭攻擊速度快的不像話不說,攻擊的方位和角度總是把握到恰到好處,隻要有攻擊的方位簫就能找到攻擊機會,隻要還有一點點角度簫身的前後就能倒換連續攻擊;麵對這樣的攻擊拚命去防也沒有,還是免不了被蹂躪的命運。
鍾山坡敢肯定林道亭就是再劈十年豆也到達不了北無名這樣的境界;逆劍、逆劍,這樣的攻擊方式是有資格稱的上一個逆字。
這北無名到底是誰?竟然管老大的劈豆攻擊叫逆劍?他又怎麼會這樣的攻擊方式?剛才他人瞬間消失又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隻打疼自己又不殺自己呢?
鍾山坡被蹂躪的一肚子氣,全身被打的到處都疼,心中還帶著一大堆的疑問;他受不了,他要準備拚命了,他就是死也不要這樣被蹂躪下去。
正當他要準備拚命的時候北無名突然停止攻擊,退到五米外對他道:
“老男人,這是你剛才對我出刀的代價,嘿嘿。”
鍾山坡這時候已經看清對方的容貌,再聽到對方對自己的稱呼他就傻了;當今世上會這麼叫自己的就隻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