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玫放下手裏的油條，湊了湊手指，道：“你真的想聽？”
“嗯！”
“那好，我就告訴你！”柳玫眼珠轉了轉，終是點頭說道。
她也想好了，既然離不開他，那還不如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也好讓他知道，自己為他付出了多少。
柳玫就這般徐徐道來，歐陽錚一邊聽著一邊搖頭苦笑，他卻是沒想到，自己把亦是冰封之後，居然是那副樣子。
“最初的幾天，你就跟個嬰兒似的，連吃飯都吃不好，每次都要我嚼過之後再喂給你，不過後來就……”
“等等！”歐陽錚伸手將柳玫止住，皺著臉道：“嚼過之後是什麼意思？”
柳玫聞言看了歐陽錚一眼，然後拿起一根油條，放到嘴裏嚼了嚼。
“呐……”
柳玫伸出香舌，舌頭上還有她嚼過的油條。
“不是吧，你就給我吃這個？”
“你還不滿意怎得？嫌我髒？我告訴歐陽錚，這也就是我，你換個人試試？還嫌我髒，你小時候你媽也都是這麼喂你的，你怎麼不嫌你媽髒啊。而且那時候我不單給你喂飯，還要幫你端屎端尿，我都沒嫌棄你，感情你還敢嫌棄我了。”
“得得，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就是覺得有些奇怪，我那時候有那麼沒用嗎，真的連飯都吃不好？”
柳玫冷著小臉哼了一聲，道：“不會吃飯怎麼了，你還不會尿尿，不會大便，不會脫衣服穿衣服，你什麼都不會。”
“好好，那你繼續講，繼續講！”
柳玫白了歐陽錚一眼，便又開始講了起來，當講到兩人晚上睡在一起，且做了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的時候，柳玫的小臉都跟著紅了起來。
不過她還是將羞澀之意強壓了下去，她就是要告訴歐陽錚，你已經對姑奶奶做出那樣的事了，想不負責哪有那麼容易。
“我們……我們不但脫光了衣服，我……我還那什麼你的大腿？”歐陽錚眼睛大睜，一臉見鬼的樣子。
“那有什麼，我還用……”柳玫本想將她用嘴幫歐陽錚釋放的事情講出來，不過這話實在太難說，她就算心裏再怎麼逼自己也難以說出口。
“用什麼？”
“沒什麼！”
“咳！那……那咱們……咱們那個過了嗎？”歐陽錚揉了揉鼻子，鼓著老大的勇氣才開口問道。
柳玫小臉已經紅到耳朵根了，將腦袋轉向一旁，道：“你當我傻啊，你那時候傻了吧唧的，要是真的那樣了，那萬一……萬一要是有了孩子怎麼辦？你本來就需要人照顧，而且我還活不過三十歲，那等我一走，就得留下你們爺倆受罪，我才沒那麼狠心呢。”
歐陽錚愣愣的聽柳玫講完，而後突然伸手將柳玫抱在懷裏，用下巴蹭著柳玫的頭頂，低聲道：“謝謝你！”
柳玫安靜的靠在歐陽錚的胸前，嘴角卻是挑起一絲微笑，原本垂著的雙手也緊緊地環在歐陽錚的腰上。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