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我是誰(1 / 2)

人從降生到世界上,都應該有所追求,人生的意義,不可代替的決心,迷惘可以說是所有人的必修課,沒有人打從娘胎出來就知道自己要幹嘛,也沒有人直接明確目標毫無動搖,複雜的並不是人而是心。

座落在山峰之巔,煙霧繚繞有個仙境,在這無人能及的高度,隻能看到嫋嫋炊煙,由始至終都隻有幾十人住在這裏,他們就是神族,他們據說是天神的子孫與生俱來就有所神力,力量之強不可想象。路過兩位年輕人閑聊到

“不是你在看守龍燭嗎?”

“不是你說你要看守的?”兩人四目相望,才回過神不對被騙了。突然一陣狂風,咆哮聲夾帶著如同受傷雄獅的不甘怒吼。其中一名年輕人癱倒在地

“完了龍燭跑了,世界又該陷入一片混亂”

過路的老人撫掌而笑

“時機到了你想留他,也是留不住的。”

兩人立刻站好恭敬道“長老,您的意思是放任他不管嗎?他會引起腥風血雨,天下大勢都會混亂渾濁。”

“哎呀,我都這把年紀了,都還知道壞的是其他人,龍燭他本性不壞是世人逼迫他,是這個世界在逼迫他,匹夫無罪,懷璧有罪,自己的事情隻能自己解決,我答應過他的先輩們要保護他,可沒想到其他大長老卻認為軟禁是最好保護他的辦法,少數服從多數那些糟老頭,我也沒辦法,別去追了由著他去把。”

兩人看著眼前看似瘋癲的老人,卻比他們懂的更多更是深奧,心生恭敬異口同聲道“是”。

夜晚

繁瑣的星光,繁華的街道。可惜卻有人,無法細細品味。小巷子裏,一位俊美的年輕人,他的發色為詭異的紅色,不,並不是,而是紅的發黑的色調。灰色的瞳孔,露出迫切的眼光,膚色接近病態的慘白,拋去衣著不說,會有大部分人認為他是富家子弟,他喘息著時不時發出低吼,月光照耀在金屬鐵鏈上所反射出的盡是冷酷,手銬,腳鐐,每個關節處都有著大小相同的鐵鎖,牽連出一段又一段拇指粗細的鐵鏈,上麵用著詭異的筆法,刻上彎彎曲曲的金字。使外力破除顯得不太可能,“龍燭,龍燭,你知道的你的特殊性,隨便抓住一人殺了!利用你的血性削弱封印的力度!”

龍燭的腦子如同電話一般,有人在往裏麵對話。時間進入深夜,路人已經減少唯有那些陷入熱戀的男女才有可能幽會至此,龍燭下得了手嗎?答案是肯定的,下不了手,殺隻殺最值得殺的,救隻救最值得救的,他不是什麼惟我獨尊的人,也不是什麼混世魔王,不可能因為自己的意氣用事而輕易奪取他人性命。

斷掉了那個荒謬的想法後,翻著垃圾桶找件大衣將身上的鐵鏈遮住,現在的龍燭與凡人無異。另一麵神族,五大長老開起會議討論對龍燭的追捕是不是該開始,莊嚴的大殿上,五位長老,他們分別代表著金、木、水、火、土,為首的正是瘋癲老人,土賴叫這個名字就如同他的性格賴皮而且瘋狂“我先說,追捕的計劃是哪個腦子搭錯筋的人提出的,我記得好像龍燭的先輩是要我們保護而不是像對待犯人一般的對待他吧?你們莫非是明知道龍燭一族已經超脫三界了?就可以欺淩他們唯一留在現世的後代?”

聽著土賴異常刺耳的語調,最先忍不住的火穹爆發了“老混球,五大長老中就你最混,你又不是不知道龍燭一族他把這個麻煩交付給我們?我們雖然是神族但是我們愛好和平,他把這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丟給我們叫什麼?你還要我們相敬如賓嗎?”

土賴沉默一會了溢出一絲絲淚水“你知道?龍燭的先輩跟我交情有多深?我一直把龍燭當成自己的兒子,要不是你們定下的糊塗規矩,我早帶著龍燭離開神族了。”

離開神族,這是族規裏麵最不可以饒恕的重罪,神族是天神安排在凡界的守護者,並不是說離開就能離開,離開代表你拋棄了世人,拋棄了天神,罪應當誅。

水昕勸解道“土賴別說的太過了,火穹冷靜點,兩個加起來都……幾歲來著?”

“…….”

“……..”

“金蘇你倒是勸勸啊,話說他們兩個加起來幾歲來著?”

金蘇看了看現在的情況,想了想台詞“我…..認為…..應該…”

“……”

火穹哭笑不得“你又不是不知道金蘇口吃的?你讓他發言長篇大論?今天還吃不吃飯了,土賴呢?”轉頭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