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百草是冶病良藥,這牲畜一定是得病不輕,在自行找藥吃。”
“李時珍嚐百草,成了藥聖。何大公子嚐百草就成了四足獸。”
“對,看這牲畜用來當肉賣一定很有賣相,一定是瘦肉型的。而且是藥草喂養,吃了一定可以延年益壽。”
幾個人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對何大公子冷嘲熱諷。隻是可憐何大奎叫又不敢叫,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帶來的打手遲遲不來救自己。
一片大草地差不多都被何大奎要啃了個遍,按在地上的四肢也發麻了,那苦澀的青草也是不好嚐,幾次想停下來休息一下,又被高風按著繼續。何大奎現在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這時一輛吉普車拉響警報從遠處向這邊靠近,在離河不遠的地方停了下。從車上下來五個人,其中兩個便裝的就是大塊頭和板寸頭,其他三個都穿著製服戴著大蓋帽。
童林和李紅叫高風趕快走,畢竟這事本來就不關一個小孩子,如果不是李紅叫人家出來也不會惹上這事。但如果高風不來,估計現在童林就被人打暈在蘆葦叢裏,李紅遭羞辱是一定難逃。
“我不走,在這鄉裏他們隨時可以找到家裏來。我也不想讓你們擔起這個責任畢竟人是我打的,他們對我一個小孩也不敢怎能樣?何況現在我也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麼重傷。”高風冷靜的道。
童林和李紅看到高風這樣冷靜沒一點慌忙,根本就不象是一個小孩子,而且分析的也很有道理,躲是躲不過的,那就由著他來吧。
再說高風來的時候知道童林有血光之災,知道有化解貴人相助,現在看來血光之災應該不會發生了,因為頭頂上的那層青色已經退了。雖然現在自己麵臨著災難,自己的命相卦局是不可能給推演的,因為推演自己的命局更是遭反噬的頭一劫,很多算命術師給別人看過再多的命,一般都不給自己看相算命。不過根據這件事的卦象,先凶後吉,高風還事預測到了有化解之星。隻不過不知這化解之星在哪裏。
原來大塊頭和板寸頭被高風打得不是很重,高風也沒有下死手,隻是想讓他們當時昏過去而已。他們很快就醒過來了,兩人知道根不是這個小子的對手就到附近的電話亭打了個電話報警。
派出所裏警員有限就一個所長,一個教導員和一個內勤警。一般所裏也沒有什麼大事,平時就是幫鄉民上個戶口辦個證什麼的。要說大事就是那就是出勤幫助鄉裏收繳糧款,遇到刁民給點顏色。如今一聽到何大公子被人打了,三個警員全部出洞。
“哪個吃了豹子膽,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王所長接到報警命令大家以最快的速度作好裝備,把槍上的保險也拿下了,拉好槍栓,如果需要隨時可開槍的。
王所長自有自己的打算,何大公子有難正是自己好好表現的時候。這個時候可千萬別小瞧了鄉長,一個所長的留任或提拔或滾蛋都可能是人家鄉長的一句話。
在大塊頭和板寸頭的帶領下,三個警察很快就到了現場。
當三個警察到達現場的時候,隻是驚奇,為什麼一個弱小子,一個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和一個手幾束雞之力的後生怎麼可能把大塊頭和板寸打倒呢?而且現在何少就被整得在草地上啃著草,臉上一塊青一塊黑的汙穢,口中流出的血混著口液更是令人殘不忍睹。
要說是凶手,三個警察隻能鎖定高個小夥子,但看他樣子也是手無束雞之力。這個小屁孩,那可直接忽略過去的對象。至於眼前現代時尚的美女那就更不可能想象了,如果專指對男性那方麵的凶手,三個警察就是用褲襠底下的小雞雞都馬上能想象出來了:“何少真會找女人啊!這樣的極品都被他找出來了。”
“警察同誌,這個小子行凶滋事。”何大奎看到警察來了馬上站了起來指著高風道,但看到一個小屁孩對自己動手,那仿佛就是剛做了一個夢似的,於是對著童林和李紅亂指一氣,“他……她……都是。”
王所長和兩個警員看到何少狼狽不堪,心裏就一陣發笑,幾個人至於弄成這樣嗎?還三個人對三個,就是一個人對付這三個也是綽綽有餘,不會是何少改變策略用這種方式來取悅女人吧!但想想大塊頭被打得一瘸一拐,何少殘不忍睹,取悅女人也沒有這麼自殘的方式吧!不敢怎樣那就配合何少把這出戲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