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原來他們是同夥(1 / 2)

25原來他們是同夥

高風當然是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把戲唱得更足些,把玩具和錢都照收不誤。

“謝謝,謝謝大伯!”

“大叔!你這樣的攤子能掙多少錢?這樣把錢向外撒,回去不怕老婆罰你跪洗衣板子?”一個小夥子看到攤主給高風拿東西又拿錢,高聲朗道。

“你沒看到這都是人家應得的?再看人家現在不是一個人走丟了沒錢回家嗎?你嬸就是那樣的人刀子嘴豆腐心,要是她在這裏也會這樣。”

這個時候做意的大多還是很講誠信,雖然賺的錢不多,還是義字當頭。

“都一個老大不小的孩子了哭什麼哭?這不老師在這兒嗎?走!跟我一起去辦完事就回家。”童老師當然不相信這個小機靈會走丟,但作為老師還是很果斷的答應高風的請求。

高風一手搛著孫悟空,一手抹了抹眼淚立時不哭了,跟著童老師向兩位年輕人走了過來。

兩個一高一矮的年輕人,看到童老師帶一個弱知的孩子在身邊自然不會想到會妨礙辦事,就直接把他當作空氣一樣就是。

兩個年輕人帶著童老師和高風來到十字邊的群眾旅店。

這是高風做夢也沒有想到可以進來的地方,不知裏麵究竟是如何氣派。

群眾旅店一樓餐廳,兩排大圓桌橫裂其中。說其是群眾旅店是名副其實,水泥地板上一層厚厚的黑油膩,中午吃過飯的桌麵上由於沒有抹幹淨,引來很多蒼蠅在上麵橫行肆虐,行人一走過嗡嗡作響跟人熱情的打招呼似的。

服務台裏邊圍著三個服務員,不知道的人以為她們在比賽似的織著毛衣,一邊又拉著家常。四個人進了大廳,隻有年紀較大一個阿姨抬頭瞄了一眼,又繼續織她們的活和家常,兩個較年輕的服務員就是連眼皮也沒有動過一下。

高個子年輕人向年紀較大的阿姨交了五元錢,要了一個四樓的房間。

服務阿姨拿了一個鑰匙給高個子:“自己去,四樓三號。”又指著櫃台下麵一個滿是油汙的熱水瓶道:“要開水就自己帶上去吧!”

群眾旅店還是國營單位,這些服務員幹好幹壞都一個樣,旱澇保收,服務跟不上時代,這也是最後的苟延殘喘了。

高個子看著滿是油汙的熱水瓶皺了一下眉,就是想喝水也懶得提。

“小毛孩,去提高一下開水瓶!”另一個矮個子支使著高風,他可不想放過一個可以支使別人的機會,在自己的小幫派內隻有被別人支使的份,這可是找個心裏平衡的好機會。

童老師想過去幫高風,被高個子阻住:“他沒事就讓他提,我們還是快點上樓辦正事吧!”

樓上過道昏暗,到處油漆斑駁,顯出頹敗的景象,不過傳來不少吵雜的聲音,看來還有不少人來這裏住宿。

四零三房間裏就是兩張簡易的床、一張小桌子和四張凳子。

兩個年輕人和童老師要辦事先時進去了。

雖然這地方沒有想象中的華麗,但沒有進過旅店的高風還是驚於它的寬闊高大,就在再後麵左顧右盼。

同一層邊上一個房間的門虛掩著,裏邊煙霧繚繞,還夾著一陣陣濃烈的白酒味從裏麵飄來。

“下!下!你這樣慢騰騰地下牌把人的心髒病都要急出來。”

裏麵一夥人正在飲酒打牌,圍了不少人在觀看,一邊閑聊著,一邊喳喳的嗑著瓜子。

“不知大頭和他媳婦睡覺會不會這樣慢騰騰?要是心急的媳婦定會一腳踹他到床底下,找別的男人去了。”

“放心,這個就是豁了老命都不會讓人沾便宜的。”

“疤臉,不要在這裏鬥嘴逞能,一個小毛孩和一個老人家都製服不了,說了也不怕臉紅。”

“誰叫你提這敗興的事,從今以後誰還要提這件事,別怪老鐵我不認人。今天叫大家來這兒玩玩就是湊個人氣助興,掃掃這晦氣。”

房間裏立刻死一般的沉寂了下來。

鐵牛獅吼似的聲音,一聽就能聽出來。

這夥混混到這兒來了,疤臉和鐵牛都在。剛才高風以為縣城還是一個大世界,沒想到轉了一圈又轉到一起了,真是冤家路窄。

“老鐵,不要生氣了,我下的餌現在就有人上釣給我們送錢來了,現在正在四零三呢?”

一個年紀較大的人向鐵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