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騰聽到白祺再次威脅自己的話,心髒病都快氣發了。
奈何木子在他手上,他隻有無奈的大聲命令道,“撤……”
白祺看著無奈得顫抖的工騰,心裏痛快急了。
要不是考慮到自己還在他地盤,他真想再氣他幾分。
看著身旁的金絲雀,他才一改剛才冷漠的聲音,輕聲說著,“絲雀,我們上車。”
金絲雀明白的點著頭,沒有溫度的眼神一直看著工騰,直到自己上車為止。
白祺坐上車,同時把不情願的工騰木子也拉上了車。
坐上車的工騰木子,看著自己離自己父親越來越遠,整張臉成了苦瓜。
她偷偷看了一眼臉上有著猙獰傷口的金絲雀,悄悄咽著口水。
她被父親打得毀了容,她會不會把所有怨氣統統發泄在她身上啊!
坐在她身旁的白祺,看著摸著臉蛋的工騰木子,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這種女人也真是夠了,到現在,都還注重外表。
他轉頭,看著穿著單薄的金絲雀,才對著阿噠說道,“阿噠,把暖氣打開。”
阿噠明白的點著頭,繼續開著車。
金絲雀看著旁邊的白祺,聽著他貼心的話,溫暖的笑了。
看著終於逃出的地方,金絲雀才鬆了一口氣,倒在白祺的肩上,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安寧。
“白祺,我們去哪?這裏可是工騰的地盤,我們真有逃出去的可能嗎?”
白祺聽到金絲雀擔心的話,安慰的拍著她的肩,“放心,隻要有我在,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工騰木子看著你儂我儂的兩個人,嫉妒的輕哼著,“金絲雀,我告訴你,隻要你在日本一天,你就別想逃出我父親的手掌心。”
兩個人聽到工騰木子狂妄的話,都看向了她。
“工騰木子,你不說話,我都快忘記,你就是我們逃出這裏的最好方法。”白祺露出邪笑,一臉的不懷好意。
工騰木子聽到白祺說的話,才暗自後悔著。
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白祺看著後悔的工騰木子,也沒心思再管她,一雙眼睛都在靠在他肩上的女人身上。
看著她臉上長長的傷痕,他自言自語著,“你不必擔心自己的容顏,我會想辦法醫好的!”
靠在他肩上的金絲雀,聽到白祺保證的話,感動得想要落淚。
其實她真的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容顏,大不了自己毀容過後,自己過一輩子,雖然那樣會孤單一些!
然而,白祺像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一樣,不管她想什麼,他都能在第一時間猜到。
他無微不至的關心,真的讓她很是感動!
如果他是在黑宵霸之前出現,那該多好!
她想,自己一定會愛上這個既溫柔,又帥氣的男人!
就這樣,金絲雀想著想著,就枕著白祺的肩,沉沉的睡了下去。
而白祺卻一直注意著外麵的一切,因為他可不認為工騰就真的放過他們。
不過還好,隻要他們手中有工騰木子這張王牌,他們的生命還是有保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