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祺聽著金絲雀痛苦的聲音,感受著她的難過,他知道,她是在內疚!
拍著她的背,輕聲哄著,“丫頭,我說過,我們倆不需要道歉。”
白祺的話剛剛說完,就聽見拍手的聲音。
白祺抬頭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身後的工騰木子,一改剛才柔情似水的麵孔,變得冷漠起來,“你來幹嘛?”
工騰木子看著白祺對她依舊是冷冰冰的態度,讓她生氣的冷哼著。
“白祺,怎麼樣,這裏住著舒服嗎?住著習慣嗎?”
白祺看著工騰木子幸災樂禍的嘴臉,扯著嘴角,高興的回答著,“當然習慣,隻要有絲雀在的地方,到哪都是溫暖的。”
工騰木子聽到白祺這樣一說,生氣的吼道,“白祺,你就不能跟我服個軟,服了輸嗎?隻要你以後乖乖的任我差遣,我這就去向爹地求情,讓他放了你,怎麼樣?”
白祺看著工騰木子著急的樣子,讓他反感的冷哼著。
“工騰木子,你就省省吧,你的心跟你父親一樣歹毒,就算我白祺死在這裏,你也休想讓我求你一句話。”
白祺倔強的話,讓工騰木子大笑起來。“真的嗎?”
白祺看著工騰木子一臉壞笑的盯著金絲雀,他就知道她又在打她主意。
“工騰木子,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就衝著我來。”
工騰木子看著昂首挺胸,擋在金絲雀麵前男人,越是生氣起來。
“白祺,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護著她,我就越是看不慣她。”
工騰木子說完,向身後的人招著手,“來人,把金絲雀給我拉出來。”
白祺明白工騰木子的意圖,冷笑的看著向前的幾個人,“不怕死的,向前一步試試。”
幾個向前的人,聽到白祺說的話,都止住了腳步。
白祺的武功有多厲害,他們都是知道的,隻是大小姐的話,他們不敢不聽啊,所以他們隻能硬著臉皮上了。
白祺看著衝上來的幾個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擺平在地上。
白祺看著隻剩工騰木子一人,一雙本來沒有溫度的雙眼瞬間出現一絲詭計。
隻要把這個女人扣在手上,就不怕工騰不放他們走。
白祺想到這裏,馬上快步的向工騰木子靠近。
工騰木子看出白祺的意圖,剛想逃跑,就被白祺抓到了手裏。
“白祺,你想幹嘛?”工騰木子氣急敗壞的說道。
她可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年齡,可不想因為自己一時興起,想幸災樂禍一番時,就英年早逝啊!
白祺感覺瑟瑟發抖的工騰木子,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工騰木子,你不是最得意的嗎?今天我白祺就要替天行道,收拾了你。”
工騰木子聽到白祺這麼一說,嚇得尖叫連連。“白祺,你冷靜點,隻要你放了我,我一定讓父親放過你們。”
白祺聽到工騰木子說的話,心裏冷笑著。
他剛才說的那些話,隻不過是想嚇唬嚇唬她,因為他可明白得很,她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