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騰因為一直觀察著白祺,所以對金絲雀突然的舉動毫無防備。
所以自己直接被她撲到,還被她狠狠扇了幾個耳光。
“工騰,你這個混帳東西,我父母親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你卻恩將仇報,把他們該死了。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把你消滅掉。”
金絲雀打完工騰的臉,又被她掐住了脖子。
一直站在門外的壯漢,聽到裏麵的動靜,才慌亂的把金絲雀拉開。
被壯漢扶起來的工騰,一臉狼狽。
他看著還想撲過來的金絲雀,氣得整張老臉通紅一片。
看著紋絲不動的白祺,他冷哼出聲,“白祺,你能告訴我,你剛才看見她襲擊我,為什麼不阻止她?”
白祺看著氣急敗壞的工騰,心裏冷笑著。
既然他都開始懷疑自己了,那他何必做多此一舉的事。
他甚至都還在遺憾,剛才絲雀怎麼沒掐死他。
但是既然他心照不宣,那他何不也假裝不知道似的,“幹爹,剛才她瘋瘋癲癲的樣子,把我都嚇了一跳,等我反應過來你時候,他們就進來了。”
盯著熊貓眼的工騰,對白祺的說辭雖說不相信,但是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他會把這個恥辱記下,往後慢慢來算賬。
“你們放開我,讓我殺了那個畜生。”金絲雀繼續吼著。
工騰看著瘋瘋癲癲的金絲雀,再看了一眼白祺,突然冷聲下著命令,“來人,給我掌嘴。”
抓著金絲雀的壯漢,聽命的來到金絲雀的麵前,伸出巴掌,狠狠的扇了下去。
白祺看著才一巴掌,嘴角就流血的金絲雀,剛才眼底的幸災樂禍馬上被心痛代替。
“金絲雀,今天才是開始,隻要你一天不說實話,你受到的懲罰就越是重。”
工騰說的這話,當然不是說給金絲雀聽,而是說給白祺聽的。
失去理智的金絲雀,哪裏聽得進工騰的話,她嗜血的眼睛一直工騰,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一般。
工騰看著失去理智,卻依然記得他樣子的女人,裂開大嘴,狂妄的笑出了聲。
他走到她麵前,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金小姐,你有那麼恨我嗎?”
金絲雀突然嫌惡的把頭轉向一邊,在工騰措不及防的時候,一口咬在工騰的手指上。
押住金絲雀的壯漢,聽到工騰的痛苦的尖叫聲,在第一時間把金絲雀的嘴給捏住,免得工騰的手指被她咬斷。
金絲雀看著狼狽的工騰,瘋狂的大笑著。
“你這個畜生,過來,我要咬死你。”
工騰看著差點報廢的手指,再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白祺,心中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
這兩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自己養了十幾年的人,還比不過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個月的女人,想想都令自己心寒。
既然他說自己和金小姐沒關係,那他就隻好用另一種方法來懲罰他們了。
把差點被咬斷的手背在身後,強忍著手指傳來的疼痛,咬牙切齒的說道,“白祺,給我好好教訓她。”
白祺聽到工騰發布的命令,平靜的眼神終於不能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