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騰站起身來到自己女兒身邊,對她的自以為是感到無可奈何。
“木子,你的那個小組織,可以抓著貓貓狗狗來玩,但是用在人身上,就有欠考慮了。如果金絲雀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我想知道的東西,就真的下落不明了。而且我最擔心的是,金少爺會找我們拚命,明白嗎?”
工騰木子看著對金家人有所顧慮的父親,不屑的撅著嘴,“他們金家難道我工騰家還怕了不成。”
工騰木子狂妄的話,讓工騰無奈的搖著頭。
“木子,你還年輕,不明白裏麵複雜的事。你聽我的話,不要再打金絲雀的主意。而且我已經把這件事交給了白祺處理,我相信他會處理好的。”
工騰木子聽到白祺這兩個字,無名火又開始往外麵冒。
她看著被白祺糊弄的父親,生氣的說道,“爹地,你相信我,白祺跟金絲雀的關係真的不單純。”
工騰聽到工騰木子舊事從提,心中不免疑惑著,“白祺可是你的幹哥哥,他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你怎麼老說他們有關係?”
工騰木子看著自己父親有些疑惑的樣子,才繼續說道,“爹地,你讓白祺打聽的事,都這麼幾天了,毫無進展,你難道就不疑惑,就不好奇嗎?而且,今天我去牢房看了看,他對金絲雀可是無微不至的關心著,床啊,桌子椅子,就連暖氣都安上了,你難道就這麼相信白祺,不為他反常的行為感到好奇?”
工騰聽到工騰木子這一席話,才開始思考起來。
自從把金絲雀帶來這裏,他就對她不管不問,因為他把這件事交給白祺處理,自己做了個甩手掌櫃。
其實木子說得也沒錯,要是白祺真的和金絲雀有不可告人的關係,那自己還把她交給他,就是大錯特錯了。
看著突然變得精靈的女兒,他突然好奇了,“我說,你平時隻在乎哪裏有限量包包,哪裏有聚會,你怎麼就關心起金絲雀來了?”
被問話的工騰木子,愣了愣,才笑著說道,“爹地你說的什麼話,把我說得跟個敗家子似的。我可是工騰家唯一的繼承人,現在我關心公司,關心組織,你還不開心啊!”
工騰搖著頭,雖然他知道木子說的這話隻是敷衍自己,但是他也不打算繼續追問下去。
想起白祺跟金絲雀的事,他才頭疼起來。
既然木子想關心組織,關心公司,那他何不借此機會,鍛煉鍛煉她,當然他是不會讓她胡作非為下去,他會在一旁叮囑,讓她不要做對家族不利的事情。
“木子,你說白祺可能跟金絲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你說說,如果我把金絲雀交給你,你會怎麼幫我打聽芯片的下落?”
工騰木子聽到工騰說的這話,興奮得差點跳起來。
既然父親開始讓她插手金絲雀的事情,她一定會好好表現,打探出芯片的下落。
她露出狡猾的笑容,才說道,“爹地,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這裏有實話實說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