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吵著鬧著要去A市,但都被爹地拒絕了。所以,這幾天心情糟糕透頂,一直找不到發泄的地方。
既然自己現在想到了金家小姐,那就不能怪她,找她發泄羅!
工騰木子看著關押金絲雀的地方,她一臉傲慢的下車。
她一下車,就看到阿噠打著電話。
她皺著眉頭,她就奇了怪了,自己每次來這裏,阿噠都在打電話,難道他是在給裏麵的人通風報信。
她快步走進阿噠,就看到他慌亂的掛斷了電話。
“阿噠,你在給誰打電話?”工騰木子站在阿噠麵前,一臉的蔑視。
她就不明白了,像白祺那種精明的人,怎麼把呆頭呆腦的阿噠留在自己身邊。
阿噠看著麵前的工騰木子,馬上低著頭,恭敬的說道,回“小姐,我在給我一個朋友打電話。”
工騰木子冷笑著,“能搭理你的,就隻有白祺,你說的朋友,倒是讓我很好奇。”
工騰木子說完,不再看阿噠一眼,繼續往前走著。
連撒謊都不會,真不知道白祺把這種人留在身邊,是出於何意!
阿噠看著走進房子的工騰木子,才暗惱自己呆頭呆腦的給少爺惹了麻煩。
工騰木子走進關押金絲雀的牢房,就看到坐在一旁,喝著茶水的白祺。
她看著牢房裏添加的床,被子,還有桌子椅子,就大笑起來。
“白祺,你把這裏弄成這樣,是怎樣,心疼她?”
白祺看著走進來就陰陽怪氣的工騰木子,也沒心情搭理她。
她來這裏,要麼是折磨金絲雀,要麼就是找金絲雀發泄心中的火氣。
她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他當然知道,因為今天她鬧著要去找藍也,被工騰罵紅了臉。
現在她來到這裏,他不用想也知道她到這裏的目的。
工騰木子看著一臉冷漠,不搭理自己的白祺,氣得整個人顫抖起來。
她看著一臉淡然的金絲雀坐在椅子上,馬上冷笑的走進她。
“喲,臉上那麼嚴重的傷,居然都好了,可想而知,白祺給你的藥,價格都不低吧!”
金絲雀看著工騰木子一臉的不懷好意,冷笑的扯著嘴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工騰木子看著兩個人都不買她的帳,心裏氣憤得不得了。
她剛才還保持的風度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指著麵前的兩個人,說道,“金絲雀,白祺,你們不要以為,我沒抓住你們的把柄,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白祺,你最好跟這個女人清清白白,不然我會讓你們後悔到死。”
白祺聽到工騰木子放出的狠話,沒有一絲氣憤,他還是一臉淡然的喝著茶,“工騰木子,你不要忘記上次我跟你說的話,如果讓幹爹知道,你在這裏胡攪蠻纏,小心他狠心的懲罰你。”
工騰木子知道白祺是說糖衣炮彈的事,但是他真當自己傻啊,真當她好糊弄啊?
他和這個女人,她總感覺他們之間不單純,雖然自己手上還沒有他們有關係的證據,但是她相信,她離那個把柄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