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走的金絲雀,沒有去工騰木子所住的飯店,而是來到一個隱蔽的地下室。
潮濕的地下室,讓金絲雀很快從疼痛中清醒過來。
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把自己囚禁的地方。
這裏沒有窗戶,也沒有嘈雜的聲音,甚至比外麵要陰冷幾倍,所以她敢斷定,這個地方是離市裏很遠的地下室。
隻是工騰木子怎麼會有這麼個地方?
被綁住手腳的她,剛困難的掙紮起身,就聽見得意的笑聲。
“喲,金小姐,看來這繩子還困不住你了。”
金絲雀頂著被打腫的臉,看向被幾個壯漢護送來的工騰木子。
金絲雀冷笑,“你怎麼知道我姓金?”
工騰木子坐在壯漢端來的椅子上,修長的手指點燃了一根煙。
挑著眉,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看著金絲雀,“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她當然不會告訴她,是倪倪告訴她,她的下落。因為要是她不幸逃走了,那她連個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了!
金絲雀聽到工騰木子這麼一說,也懶得再搭理她。
一屁股坐在地上,和工騰木子對視起來。
工騰木子看著金絲雀眼底的倔強,讚賞的拍著手。
如果是其他人落在他們工騰家手裏,早就哭得死去活來,祈求饒命。
可是她卻沒有,可見她身上的傲氣是多麼的堅定。
“很好金小姐,如果你肯放下仇恨,說不定我們還會成為朋友。”
金絲雀冷笑起來,“我呸,如果我去把你爸媽殺了,你還會說這種話嗎?”
工騰木子斜眼一瞪,“放肆!”
站在她身後的壯漢,聽到工騰木子這麼一吼,走到金絲雀身邊,就是一巴掌。
金絲雀忍著被打蒙的腦袋,哈哈大笑起來。
“工騰木子,你最好把我看牢了,不然等我逃出去,我非鬧得你們工騰家雞犬不寧不可。”
工騰木子聽到金絲雀狂妄的話,冷笑的站起身。
走到金絲雀身邊,伸出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金小姐,我也沒見你有多大的本事,不然你三番五次的襲擊我,為何都被我的人打得退了回去。”
工騰木子說的事實,讓金絲雀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沒錯,她就是這麼不自量力,但是她有一顆不怕死的心啊。隻要有了這個,哪怕是死,她也會咬她幾口,再閉上眼睛!
工騰木子看著咬牙切齒的女人,才一臉嫌棄的放開她,“我不明白,我爹地為何要留下你的性命,但是你別以為我不能要你性命,你就可以目中無人,無視我的存在。”
金絲雀冷哼,工騰留下自己,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依工騰的性格,一定會在第一時間了解自己,永除後患!
工騰木子看著一身傲骨的金絲雀,才繼續問道,“金小姐,能告訴我,我爹地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找你的?”
她爹地一直不讓她參與跟家族有關的事,這讓她心裏特別不平衡,為什麼一個養子都可以知道家族或是集團的發生的種種事,為什麼身為工騰大小姐,反而被蒙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