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這次的報導是由中央的雷文中將默許,部分幕後知的者背地操縱以及部分新聞報社的股東授意出現的事情對吧……”
身著一身紫色的華麗禮服,摸著素雅的淡妝,躲在酒會大廳一角的艾麗聽取了自己手下的彙報上來的情報。
“你說的報社名單我已經全部記住了……沒有漏掉的吧……很好,你這次工作做得很好……額外獎金我明天就給你打到帳上,剩下的工作還要繼續,就這樣吧。”
扣掉電話,深吸一口氣,艾麗平靜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心態。
自從自己的等頭上司艾斯德斯出事到現在已經三天了,三天時間裏,全國一些報社就像是瘋了一般瘋狂攻擊艾斯德斯搞得輿論一片嘩然。
其中很多報道的用語和用詞可謂惡毒之極顛倒是非黑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成心渾水摸魚想把事情搞大,而以往早就應該冒出來製止這種行為的中央軍憲兵司令部也像瞎了聾了一樣保持著詭異的沉默。
這似乎讓憋了很久的新聞機構找到了發泄和攻擊的方向,紛紛將槍口對準艾斯德斯這個看似要倒黴的家夥使勁。一股腦將她之前的功績完全忘掉。
搞得似乎亞美斯多利斯沒有了她就萬事大吉了一般。
“真是愚蠢的行為呀。”
帶著嘲諷的表情看著自己家大會廳裏聚集的那些高談闊論彈冠相慶的議會派遺老遺少們,艾麗深深為自己和自己的家庭感到慶幸。
“幸好,父母早早就脫離了這個無聊的群體。”
也幸好,自己早早的就跑到了艾斯德斯那邊去。
“明明隻是小魚小蝦,卻想著要主宰整個大海,明明隻是破銅爛鐵卻覺得自己隻是懷才不遇,明明隻是一群烏合之眾,卻總覺得自己比別人強,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都有這些愚蠢的人不是嗎艾麗?”
“是呀,爺爺,一群自以為是隻知道空談的白癡……”
看著宴會廳裏完全搞不懂形勢的曾經老議會派的一幫遺老遺少,艾麗深以為然。
“人總是更傾向於相信與自己相近有著共同經曆的人,這一點艾斯德斯也一樣,艾斯德斯相信你,因為你是她班底中和她最像也最不被懷疑的,知道為什麼嗎?在明知道你是議會派一係唯一有出息的新一代得情況下還如此的信任你?”
爺爺正在考校孫女
“恩,知道,因為我已經被她染黑了嘛~”
這裏說的可不是腹黑,艾麗從小就腹黑,這裏的黑是另有意思。
“將來有一天,如果議會派找到了打擊軍政府的理由和借口的話那一定是以伊修巴爾殲滅戰的戰犯審判為開始。伊修巴爾是軍政府執政期間的一處政治硬傷,隻要有機會議會派一定會也也隻能從這裏大做文章,這是議會派唯一能有可能扳倒軍政府的理由和憑據。”
而艾麗恰恰就是在伊修巴爾殲滅戰最殘酷的時期加入到艾斯德斯隊伍中的,其中的含義……
“艾斯德斯看上去很隨性,其實很狡猾,她在殲滅戰時用高官厚祿把我騙進隊伍,讓我加入到戰爭中,讓我的手染上了鮮血,讓我的心連帶著靈魂和良知都被無盡的鮮血染黑……十五歲,一入隊伍就是中尉……多抬舉我呀?~我真的就加入她的隊伍了……直到我後來意識到那場屠殺成了我的投名狀才明白,自己早早的就被綁在艾斯德斯的賊船上下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