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禦書房外,雪兒施展輕宮,一路狂奔至此,剛要衝入,卻被守衛攔住:“公主,此處沒有武王旨意不得亂闖,還請容屬下稟報。”
“那你速去稟報。”雪兒道。
“是雪兒吧?進來吧。”武王的聲音從房內傳出。
阻攔雪兒的侍衛立刻讓到兩旁,雪兒推門進入。
武王正坐在龍椅上批閱奏章,抬頭看向進來的雪兒問道:“雪兒,有什麼事情麼?”
“父王,我今日來是為了林安那被殘害至死的妻兒。”雪兒道。
“什麼?可是日前那被武都知縣殘害的林安的妻兒?”武王驚道。
“正是。”雪兒道。
“是誰這麼大膽!”武王是真的怒了,他沒想到,那張弘竟如此大膽,他當麵訓斥張鵬竟然毫無作用,那張弘竟然還敢繼續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雖然武王問雪兒是誰做的,但他心中已有定論,除了那張弘,還有誰會做這種事情。
“是張鵬。”雪兒道。
“張鵬?你怎麼能肯定是張鵬?”武王問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定是他報複,才能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雪兒憤怒的道。
“雪兒,你有證據嗎?”武王道。
“我雖來不及救那林安的妻兒,卻抓住了那儈子手,如今那妻兒的遺骸和那儈子手正在午門之外。”雪兒道:“還請父王隨我前去審問。”
“好,我今日定將此事問個清楚。”武王說著便向外走去。雪兒緊隨其後。
午門外。
武王坐在龍椅之上,俯視著跪在他麵前不斷顫抖的張家殺手。他才看過那林安妻兒的遺骸,當真慘不忍睹啊,心中已滿是怒火。
“你為什麼要去殺害那林安的妻兒?你與他們有何仇怨?說。”武王問道,那聲音雖不大,卻句句震人心魄。
“小民並不認識那二人,也與他們豪無恩怨,是受張家管家指使去殺害他們的。”那殺手顫巍巍的道。
“哦?那個張家?”武王問道。
“乃是丞相張鵬府中的管家。”殺手道。
“哼,來人,傳丞相張鵬及其管家覲見。”武王道。
“喳。”一侍衛領命而去。
此時,張府中已經大亂,丞相張鵬最心疼的小公子張弘與張府管家服毒自殺了,這消息馬上傳遍全府,下人們都恐慌至極。張鵬看著倒在眼前的兒子,淚流滿麵。
“武王有旨,喧丞相張鵬及其管家覲見。”來傳旨的侍衛站在張府門外高喊道。
“微臣接旨。”張鵬出門跪下接了聖旨。
“那就請丞相帶著管家隨我去見武王吧。”侍衛道。
“好。”張鵬轉頭看向張府中的下人道:“把管家和公子的屍體帶上,隨我去。”
“是。”張府下人領命去抬了張弘及管家屍體跟著張鵬去見武王。
午門外。
“臣罪該萬死。”離武王還有老遠,張鵬便高呼著跪道在地,用雙膝向武王移去。
武王看向張鵬,並看到了他身後同樣跪下的張府下人,且地上還放著兩個被白布蓋著的物體。
“張鵬,起來回話。”武王對已經跪在他麵前的張鵬道。
“臣謝武王隆恩,但臣罪孽深重,不能起來。”張鵬沉痛得道。
“你有何罪?”武王問道。
“臣管教無方,教出了如此逆子,害了那林安還不知悔改,竟然將那林安得妻兒也殺害了,臣真是罪該萬死啊,隻因臣對逆子過於溺愛,竟讓他無法無天,這林安一家被害,都是臣之罪啊。”張鵬說完號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