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唯道:“喂,不是那些GVAV裏都有那種果體圍裙的嘛……你要不要穿出來給我看看。”唐子炎一頓。然後過了五秒,他把手裏的炒鍋一扔,大踏步走出來:“好,我穿給你看。”福唯隻見他就站在自己麵前,非常瀟灑地把圍裙扯開,然後開始脫衣服……福唯忙抓住他的手:“可以了。我開玩笑的,壯士。
”唐壯士得理不饒人:“我就脫給你看了。或者回遊戲的時候脫給你看好不好?”“……真的不用了……“福唯仰起臉看著他。那團紅紅的胎記圍繞在他的眼角臉側,在陽光的照耀下,竟有一種恍惚的豔麗感。
唐子炎心裏輕歎了一聲,他反手抓住福唯抓著他衣服的手,低下頭去,含住福唯的嘴唇。福唯沒想到唐子炎說發情就發情,唐子炎的舌頭堵住了他開口想要罵的髒話,盡情地逗弄大叔不太靈敏的舌尖。福唯嗚嗚兩聲,隻能抬手抓住唐子炎的衣領。唐子炎片刻移開啃咬大叔的嘴唇,舔了舔福唯嘴角不小心流出來的唾液,兩個人鼻尖頂著鼻尖,感受著對方灼熱的呼吸。
半晌唐子炎笑了出來:“大叔,你這樣算什麼數不勝數啊?連接吻都不會麼?”“……上床不一樣要接吻吧。
”福唯梗著脖子麵紅耳赤。“恩,不一定要接吻。”唐子炎微微笑:“大叔的吻是我的。”福唯看著他臉上得意的表情,真想再一拳揍過去。唐子炎忽然抱住福唯,在福唯耳邊道:“我真想明天和你一起去練級。”福唯被他的語氣弄得有些很不好意思。他幾乎就想說,好吧,算了,我不生氣了。但是有時候,愛情就是一場戰爭,你先說,就輸了。+++第二天福唯一個人上線,他打開通訊麵板,上麵晴火的頭像是閃耀的——昨天唐子炎在他家裏做了一頓晚飯,很不要臉地想要留下來住宿,被大叔踹了出去。
福唯忍不住想啊……難道其實唐子炎是個M?不然怎麼這麼喜歡被人揍呢?唉,有錢人家的孩子,真是搞不明白啊。福唯嘴角翹起,笑了笑,然後關掉通訊。他今天打算早上休息休息,然後下午找駱賓王一起練級去。正好白迷在駱賓王那裏,刷怪那不是成片成片的,到時候再把阿嗔放出來,一起吃白迷的經驗。說起阿嗔,也當真是好多天不見了。福唯連忙打開寵物空間,許多日子不見天日的小獸翻了滾飛出來,落在福唯的懷裏,委屈地咬福唯的手指。福唯忙捧出塗抹了佳釀的烤肉做賠禮——畢竟嘛,阿嗔也長大了,牙齒也長尖了,咬起人來還是很痛的……阿嗔歡快地跳到桌子上吃起肉來。
福唯笑眯眯地摸摸它,第一次見到阿嗔的情景仿佛還在眼前,一切都曆曆在目——時間過得真的好快。大叔忍不住又發呆了,然後發完呆實在百無聊賴,不由又打開了包裹,從裏麵掏出一些模樣小巧的珍珠寶石開始自我欣賞。從那堆紅寶石裏,忽然漏出來一片金色琉璃片,吊在阿嗔麵前的盤子裏。阿嗔先是嚇了一跳,以為是什麼攻擊,退後一步才發現是塊石頭。它走上前,拿鼻子拱了拱,隨後忽然叫了起來。“恩?怎麼了?”福唯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麼?”阿嗔跳到福唯的肩膀,小蹄子貼到福唯的額頭。
稚嫩的童音在福唯的腦子裏模模糊糊地想起來:“有一樣的味道……”“味道?什麼味道?”福唯不明所以。“師、師父的味道……”福唯一驚:“你是說,這金色琉璃片上,有師父的氣味嗎?”童浣仙子在教導完他以後就走了,自此以後聽不到一點關於她的消息。雖然後來認識了許多或多或少都和童浣有關係的人,但師父的蹤跡,就像五百年前她侍奉的聖子一樣,虛無縹緲。福唯拈起來那塊琉璃。左看右看,還是沒有看出來有什麼特別之處。它顏色潔淨自然,在陽光映襯下,隱隱還能發出一點光來。
“難道這是師父的?”福唯不解道:“可是……那裏是大巽的寶藏啊。師父怎麼會和大巽的寶藏有關係呢?”阿嗔嘀嘀咕咕道:“福、福緣笨……笨笨……你們可以去、找寶藏,為什麼師父就、就不能去呢?”“啊,……你說的對啊!”福唯一拍額頭:“如果真的是師父先去探秘了……怪不得,我說呢,既然條條通道都是有怪物把守,沒理由在藏寶室前反而一點怪物、一點機關的痕跡都沒有——這不符合道理呀!除非先有人早我們一步,把那個地方的種種機關都已經拆除幹淨……如此手段,非仙人不可。
這個時間還殘存著的仙人,也不過那麼幾個,既然這個金色琉璃片是師父的……難道師父當真去過那裏不成?”他咬住嘴唇,緊皺眉頭思索著:“師父去大巽的寶藏幹什麼?難道……難道她和白迷一樣,是想要找到某件東西嗎?”他一邊想著,一邊手上不由自主地把玩著那片金色琉璃片。琉璃的邊緣十分鋒利,轉動間陡然劃破了福唯的指腹,一滴鮮血流了出來,滴在福唯手指上套著的無情戒上——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依舊很忙……我是好人啊!日更啊!你們……還不快來盡情地愛我……(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