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進之後,遠遠看去隻是普通的藤蔓原來其粗細有半米,怎個看起來就像一個簡易的樓梯,當然要是那些刺沒有刀那麼鋒利也就好了。
白春禮試著用手去摸刺,輕輕壓了壓手指,手指上就出現了凹下去的痕跡。
這還隻是試試就有痕跡了,那要是不小心快速地劃到還不掉一塊肉疼死啊!白春禮看著這簡易的樓梯有些驚恐。
是的,白春禮怕疼。
小時候打針,明明怕的要死卻還是咬著唇捱了一針,別的小朋友都開始互相攀比誰勇敢的時候白春禮躲在沒人的地方偷偷抹眼淚,告訴自己下次再勇敢一點也許就沒那麼疼了。
木人石心也沒料到是這樣,可是也隻有這一條路,再給自己做了心理輔導之後就要開始爬,可是白春禮站在下麵絲毫沒有想爬的意思。
“怎麼了?”
“我……”要是說出自己怕疼什麼的會很丟臉吧。
白春禮咬著唇不知道怎麼辦,木人石心看著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沒事……我們、我們走吧。”白春禮白著一張臉打算開始爬。
木人石心本來想走後麵,但是白春禮叫他走前麵,他是害怕自己要是發生什麼意外會連累到走後麵的木人石心。
才剛剛爬了幾步,白春禮的手心都出汗了,就是因為這樣,就像白春禮擔心的那樣,像刀刃一樣的刺在白春禮的手上一過就有些滑膩。
在爬了大概有十來根刺,距地麵有兩米的時候,白春禮的手沒有抓穩整個人從藤蔓上摔下來,背部朝下,那怕痛覺是10%,但還是感覺背部像被人恨拍了一下。
木人石心在白春禮掉下來之後也慌忙趕下來。
“疼嗎?”木人石心焦急地問道。
白春禮沒說話隻是閉著眼睛誠實的點了點頭。他感覺到不隻有背疼手也疼、腿也疼,雖然隻有針紮似得疼,但還在白春禮能忍受不至於在地上打滾直嚷嚷的程度。
“我覺得全身都在疼……”
“因為你的手和腿上都被劃傷了。”木人石心抬著白春禮的手小心翼翼的查看傷口,生怕一個動作扯到白春禮的傷口。
“好痛,好痛,好痛……”白春禮低頭碎碎念,好像多重複幾次傷口就不疼了。
但是再怎麼樣這藤蔓也是要爬的,為了房子,白春禮又滿血複活站起來打算再戰。
木人石心歎了歎氣,在白春禮的麵前蹲下來,“上來。”
“什麼?”
“照你這樣爬下去還沒有出去你就遍體鱗傷了。”
白春禮想著也是,而且雖然痛覺是調整了,但是身體的一些點數沒有改變,在現實中可能背一個人走會很累但是隻要身體的強韌度多加點點數也是很輕鬆的。
有人背白春禮就很開心的上去了,看的木人石心很是無奈。
就想白春禮想的那樣確實一開始很輕鬆,但是那好像看不到頭的藤蔓讓一開始的輕鬆也變成疲勞。
白春禮說道:“放我下來吧,我自己爬。”
“沒事,快到了。”木人石心這樣說。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春禮已經說好幾次讓木人石心放他下來的話但是都被木人石心回絕了,白春禮也不好在他背上亂動也就讓木人石心一直背著。
白春禮靠在木人石心的後背,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青草味。
這個男人的肩膀很牢靠。
好幾次差點要掉下去木人石心都緊緊的抓住藤蔓身上的刺,白春禮看到鮮血從手心流到了手臂上。
“木人石心!你受傷了!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了!”白春禮在木人石心背上一再的催促木人石心能放他下來。但是木人石心就像他的名字一樣鐵了心的要背到終點。
白春禮也隻有祈禱能快點到終點。
也許是聽到了白春禮的所思所想,那條看不到盡頭的路終於看到了盡頭。
一到終點,白春禮馬上從木人石心的背上下來,就像之前木人石心抬著他的手一樣抬著木人石心的手,看了看傷口,沒有看到骨頭,隻是些許的皮外傷。
“怎麼辦?”
“沒事的,一會就好了,你看看你的傷口是不是。”
白春禮將信將疑地掀開衣服,原來的傷口已經結了痂。
“隻是,就像你說的,有點疼罷了。”木人石心也不管傷口怎樣繼續向前走,反正是在遊戲裏不會化膿也不會感染。
木人石心看著一臉擔心的看著他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表達看到他的注視又不好意思轉過頭的白春禮淡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