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回心轉意也不晚啊。”看著麵帶酒意紅暈的美女,曹哥的獨眼中閃過一絲柔情,“我和你從小就有婚約,假如現在我們閃婚結合,誰也不能再說什麼,你也不用逃婚了。”
“逃婚?閃婚?一字之差,虧你想得出來。”女記者快鏡劉玲,嘴角一翹,鵝蛋麵上現出半個酒窩,伸出手指頭點了點曹哥的額頭說到:“這幾年你不在帝都,不知道帝都的形勢又變了。”
“變來變去還能怎樣,還不是皇帝不早朝,幾個閣老把持朝政,達官貴人們歌舞升平,販夫走卒奔波求生。”震國帝都的繁華,曹哥也曾沉浸其中難以自拔,以前經常偷偷離開自己的封地,前往帝都享樂揮霍,“那些王子公主是不是還在勾心鬥角?準備爭奪帝位。”
“這幾年年齡漸長,達到了成年的王子公主越來越多,但擁有皇位繼承權的王子公主中,卻還是沒有一個能激活皇室傳承項鏈。”劉玲皺了皺眉頭,她最不喜歡討論關於政治的問題,但現在卻又有必要為曹哥說明一下:“震國皇室也是古怪祖訓的奉行者,喜歡人快死了才繁殖下一代。當今皇帝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看來是熬不到新皇帝的誕生了。震國將麵臨曆史上第三次沒有皇帝的空白時期,國家陷於分裂爆發內戰是可以預期的。”
“這可未必!”聽到劉玲的話後,曹哥刷地從椅子上再次站了起來,伸手抓著劉玲的手,激動地說到:“六王子殿下你也見過了吧,他在最近激發了身體潛能,很有可能會激活傳承項鏈。隻要我們夫婦倆齊心協力共同輔助這位六殿下,助他登上帝位,以後帝都的豪門權貴中又將重現我們曹家和劉家執牛耳的盛況!”
“誰答應嫁給你了,你就發白日夢吧。依我看這個六王子殿下現在是自身難保,都被人逼離了帝都,遠走這通州地區,他想要翻身做皇帝,難啊!”對於曹哥的話,女記者並不感冒,“而且他能不能激活皇室傳承項鏈,這還是兩說的事情,以我伯父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性格,想要我劉家擁立他為帝,是不是早了點?”
“哼,你們劉家隻會看重過去,目光短淺!”曹哥指了指劉玲的過去時攝像機,一麵的不屑,“那像我曹家,一向注重的是未來,深謀遠慮,能人所不能。”
“是啊,深謀遠慮,都混到通州市來了。”劉玲諷刺著反駁曹哥的話:“遠離了帝都這個政治權力中心,他憑什麼爭奪帝位?就他那支通州市海岸防衛隊,能打得過拱衛帝都的精銳之師?”
被劉玲這麼一反駁,曹哥頓時沒話可說了,他低頭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些什麼,抬頭想告訴劉玲,但就在這時鐵手敲響了三樓樓頂的通道門。
“曹哥,杜鵑姑娘已經答應妙妙姑娘,為索男量身打造一套械化戰鬥裝備,需要大量的各種金屬,讓我來問你取材料。”鐵手隔著通道門,大聲說著。
“哈哈,這次炮哥手下又能多一名猛將了。”聽到鐵手的話後,曹哥高興地朝劉玲作了個勝利的手勢,故意說到:“連杜鵑姑娘都願意為炮哥出力,可見得道者多助,要是你們劉家還是那麼目光短淺,見到利益出現後才行動,到時候錯過投資未來皇帝的大好機會,可不要怪我沒有現在提醒過你。”
“哼,杜鵑姑娘有那麼好嗎?被你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女人容易妒忌,劉玲也不例外,她來廢舊金屬回收店才半天不到,已經聽曹哥提起杜鵑姑娘多次了,心裏沒來由的不是滋味。
“你就留在這裏生悶氣吧,我去辦要緊事情。”曹哥不再理會女記者快鏡,下樓同鐵手一起去倉庫取各種金屬,為打造械化戰鬥裝備做準備。
說起為索男打造專用的械化戰鬥裝備,還有點波折。剛開始的時候,曹哥帶著索男去求杜鵑姑娘,但好話說盡了,杜鵑姑娘都隻是搖頭,說她不想製造武器以傷天和。曹哥一時之間也想不到用什麼法子說動杜鵑姑娘,唯有先返回三樓樓頂喝悶酒,後來楊鼎派黑金剛和雷震子把女記者快鏡送來了。
索男自己不甘心,又獨自去求杜鵑姑娘,這次妙妙沒地方去玩,也就跟著索男去看熱鬧。結果杜鵑姑娘一見妙妙,就十分喜歡,主動抱著妙妙在市集中遊玩,索男一直說不上話,唯有跟在她們身後。市集裏的店鋪也不少,妙妙見到什麼稀奇的東西都說要買,玩具買了一大堆,致使索男用他的三條鋼索長臂也提不過來。
妙妙就嚷著要杜鵑姑娘為索男多裝幾條鋼索長臂,沒想到這次杜鵑姑娘竟然就答應了,高興得索男連聲稱謝,說搬再多的玩具也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