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和秦淮茹渾身冰冷,她們從張主任的眼中看到了冷漠,沒有半點同情心。
“我們街道不需要垃圾!”張主任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秦淮茹頹廢的坐在石墩上,兩眼無神。
現在就剩下一個小當可以依靠了。
但是小當現在對家庭氛圍十分不喜歡,很排斥,隨時都會離開。
兩日後。
法院審判結果下來了。
一周後執行槍決,並要秦淮茹交了五毛錢子彈錢。
這一天,賈張氏和秦淮茹在院子裏嚎啕大哭,哭聲悠揚,撕心裂肺,經久不息。
吵的前院,中院所有人都睡不著。
但是她們不搞封建迷信,隻是家裏唯一男丁要被槍決了,連報公安都沒法報。
傻柱無奈,隻能帶著老婆孩子跑到後院住,後院的房子也被裝修好了,住得下一家人。
但是易中海和閻家沒地方住啊,他們第二天一起到街道辦投訴賈張氏和秦淮茹。
張主任不得不帶著幹事來到四合院。
兩個人嗓子都哭啞了,兩眼通紅。
張主任看的皺眉,畢竟兩個人沒犯法,隻是擾民了。
“賈張氏,秦淮茹,我不管你們後麵會不會犯法,隻要擾民了,我一樣安排你們回鄉下去,賈梗犯法,被槍決那是法律決定的,你們如果再次哭的一天一夜,我就會懷疑你們想要質疑法律的嚴肅性。”張主任警告道。
賈張氏悲痛欲絕,現在想哭都沒地方哭了,可現在她真不能下鄉,因為鄉下親戚被她得罪光了,她年紀大了,再下鄉會被餓死的。
縱然憤怒,賈張氏卻不敢說什麼。
秦淮茹更不敢說啥,她現在在秦家莊的名聲可不怎麼好,連帶著她父母都抬不起頭,現在回鄉下去還不如去跳河。
為了不被趕走,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下周末,院子裏的賈梗被槍決,你們有空都要去看看犯罪的下場。”張主任提醒道。
眾人紛紛點頭。
……
一周後,周末。
院子裏的人都去執行槍決場去看槍決了。
棒梗哭的撕心裂肺,還想秦淮茹去救他呢。
可惜沒等到秦淮茹和賈張氏,卻等到了院子裏的熟人。
易中海隻拿回了140元,此時恨恨的瞪著棒梗。
棒梗睚眥欲裂盯著易中海,怒吼道,“老絕戶,你給我等著,下輩子別讓我遇到你,不然我一定宰了你!”
易中海攥著拳頭死死盯著棒梗,恨恨的說道,“下輩子如果還有機會,我一定讓你們賈家付出代價!”
槍決場地上,公安開始宣讀那些犯罪分子的罪行。
宣讀一個槍決一個。
輪到棒梗的時候,他被嚇的腿腳發軟,嘴巴張大想要大喊,但是卻喊不出來,屎尿拉了一褲子。
砰!
轟……
一顆花生米貫穿棒梗的一生,享年22周歲。
眾人散去,秦淮茹和賈張氏才姍姍來遲,拖著棒梗的身體去火化,骨灰沿著賈東旭的墳墓附近撒了下去。
賈家徹底絕戶了。
院子裏難得安靜,賈家雖然壞,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被槍決了,大家都沒說難聽的話。
被張主任警告過的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沒敢再鬧。
易中海難得過幾天舒心的日子。
這段時間,三位老大爺抱團取暖,隻為感受到一絲人情冷暖,他們三家沒一個人能靠上晚輩的。
閻解成,閻解放,閻解娣和閻解曠,劉光福和劉光天,沒一個是孝順的,甚至對這三個老頭子滿腔恨意,一個月隻給少許生活費,勉強夠老閻和老劉生活費的,讓街道辦說不上話。
時間就這麼一晃而過,一年又一年。
轉眼,就是76年,兩位老爺子的病痛並沒有應約而來,經過李建軍這些年的調養,身體好了很多,至少沒有被病魔折磨的失去人形。